渔枕河口齿不清的说了个“嗯”。
也许有机会吧。
“我之前做的确实过分了,”渔爸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声音却十分沉重。
渔枕河知道他说的是和舍友一起吃饭的那次,“没关系。”
“助理就是帮你处理工作的事,应该对你的所有事保密,我没想过,比起教你公司里的事,先让你学到了不能信任助理。”
病房里很安静,渔枕河像是能听到血流声,既然他能这么快想通这个问题,那这些年,他们不闻不问,是故意的吗?
也有可能,毕竟她只是一个已经完成的任务,代表着他们两个合作的成果。
“没关系,”渔枕河说。
“这周末我有空闲时间,定了极地的票,要一起去吗?”
“什么?!”震惊中藏着一点开心,渔枕河刚刚说服自己,这些不重要,就掉下来这么大的惊喜。
“听说最近发生极光的概率很大,可以试试,”渔爸像是无意间说出来,手指放在被子上,快速点着,又迫切的等着她的回答。
“一起?”渔枕河再次确认,还记得小时候,也说好了一起去玩,结果第二天上飞机的只有她和管家。
“嗯,我们三个,”他说。
“如果你们再爽约……”渔枕河只相信他们这一次。
“那就,把我们锁在家里,不能和外界联系。”
惩罚还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