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瑶迫不及待解释，“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如果要睡在地上那还是别了，睡床上吧。”
如果你有顾虑，我可以和别人挤一挤。
江砚话还没说完，沈清瑶的甜头就给出来了。
刚刚自己那个正人君子的做派被江砚丢在了脑后。
“嗯，我确实是打算睡在地上。”
他一本正经，在沈清瑶看不见的地方轻咳一声掩盖自己的笑意。
沈清瑶只听见江砚在咳嗽，没发觉他有什么异常。
“今天晚上可能会有点冷，听说会下雨。”
沈清瑶把脚从水里抽出来，自己擦了擦脚。
她刚准备钻进被子里面，江砚就接过毛巾再给沈清瑶擦了擦。
他的大手捧住沈清瑶的一双脚，沈清瑶觉得羞耻脸一瞬间就红了。
“好像是，如果下雨的话，受灾区可能会更严重。”
“可以了可以了……”
听着江砚一本正经说话，沈清瑶感觉有一种痒从脚底向上钻。
江砚手一松，沈清瑶就迫不及待把脚放进了被子里面。
她包住自己，只露出一个脑袋看着江砚。
“几点啦？”
“睡觉吧。”
江砚吹灭煤油灯，躺在了沈清瑶身边。
被子有点小，沈清瑶一个人就盖了一大半。
她摸了摸，主动靠近江砚，把被子分了过去。
“你冷吗？”
“不冷。”
江砚眼睛亮亮的，歪着头看着沈清瑶。
身边的人一拱一拱的，耳边还是沈清瑶叽叽喳喳的声音。
江砚的心，难得平静，又难得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