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被这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双手不自觉地在身侧微微攥紧，心中暗自叫苦，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迎上去。
“李总，”张宇微微欠身，脸上挤出一丝略显僵硬的笑容，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客气，“之前那些不愉快的过节，实在对不住。”
李溪咬着牙，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他死死地盯着张宇，像是要用目光将他穿透，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你干的吧？”
张宇心头一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
他挠了挠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神情，说道：“李总，黄娅的事儿我确实觉得挺过意不去的。但您也知道，你们公司生意那时候急转直下，她也是为了生计，没办法才来投奔我。您也清楚她口才好，在我那儿能有更好的发展空间，我也是看重她的能力才留下她的。”
李溪一听，眼睛瞬间瞪得更大，脸上的愤怒愈发浓烈，恶狠狠地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张宇彻底懵了，脸上写满了疑惑，紧皱眉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李溪，实在猜不透他到底指的是什么。
李溪见他这副模样，重重地冷哼一声，提醒道：“李泉的事，是你设的局吧？”
张宇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惊，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眼睛瞪得滚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连忙摆了摆手，急切地说道：“李总，您这是电影看多了吧！我要有那能耐，还在这儿苦苦打拼吗？当初为了对付李泉，我费了多大的劲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那本事设这么大的局啊！”
李溪听了，眉头皱得更紧，目光在张宇身上来回打量。他紧盯着张宇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可眼前的张宇，除了一身刚毅，眼神也是坦荡，急切的神情里满是无辜。
李溪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迟疑，回想起李泉平日的张狂行径，再看看张宇这实在不像布生死局之人的模样，他最终长叹一口气，在心底默默感慨，或许这一切真的只是天意。
这般想着，李溪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彻底放下了这个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