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暗影团会有不少戏份,这几章会写点暗影团的故事。)
"......尽管她一生都在与毒瘾作斗争,历经坎坷磨难,但我们仍要铭记她为家人挚友带来欢笑的瞬间。她是一位好姐姐、一位好朋友、一位好母亲......"
美莎站在那里,低着头,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她的母亲死了,而她的叔叔正在毫无感情地念着悼词。
他们在浴室发现她时,她正口吐白沫倒在自己的秽物中,手臂插着肮脏的针管。
美莎试过无数次帮她戒毒,可钱总是不够,复吸的轮回永无止境。
美莎从打零工开始,他渐渐走上歧途,从一开始的小偷小摸,到后面用她饲养的破破袋抢劫便利店,只为凑钱送她去正规戒瘾所。
然而,这一切都徒劳无功。
一个来自苏和市最贫穷角落的街头女混混,又能做些什么呢?
美莎扫视着舅舅们和母亲故交们死气沉沉的脸。这些人当初躲去哪里了?每次他低声下气借钱,换来的只有推诿。如今却敢来葬礼惺惺作态?明明大部分丧葬费都是她自己咬牙支付的!
苏和市的官员们根本不在乎他们死活。
每天新闻都在鼓吹新落成的竞技场,吹捧新晋训练家或协调家,争论哪位冠军最强,预测今年那个什么叫古德威的家伙能够夺得冠军。
这些对正在苦难中挣扎的美莎来说毫无意义。人们只顾追逐最新的潮流,却对宝可梦世界下底层的腐朽视而不见。
美莎早就被遗忘了,成了无名小卒。
整个世界都会继续运行,而美莎死去的母亲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美莎早早离开了葬礼。她实在无法与亲戚们虚与委蛇。今天,他会哀悼;明天,明天就得继续为生计奔波。
为了给母亲一个体面的告别,美莎已经花光了所有的积蓄......
"你。"美莎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干嘛?"美莎声音发颤,手里已经攥紧破破袋的精灵球。"别看我这样,老娘可是训练家,想要钱找别人打劫去。"
"我不是来打劫。夏美莎,你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对吧?"
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
美莎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他长相普通、棕发棕眼、相貌平庸、年纪稍长,是那种你在人群中看到一眼就会把他忘记的类型。
"你他妈怎么知道我名字?"
"不想向辜负你们的宝可梦联盟和总局复仇吗?向那些把我们当蝼蚁的混账"
美莎顿了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怎么干?推翻宝可梦联盟?老娘专挑穷鬼下手才没进局子。要是动他们的蛋糕,早蹲大牢了。”
"我也这么想过。"男人说,"直到有人给了我希望。就像我现在对你说的。我们虽小,却有潜力。给蝼蚁们发声的潜力。"
美莎自己都惊讶为什么自己没有扭头就走。
不过,他现在可没心情听什么理想主义。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但言语再动听,也抵不过现实的耳光。
行动才是关键。
尽管如此,美莎心底某处被触动了。
“你们什么来头?做什么的?"
"想知道就跟我走,朋友。"
美莎叹了口气,揉了揉脸。
这太可疑了。但如今美莎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如果继续像这样子生活下去,她会惹上大麻烦,然后被关进监狱好几年。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试试新东西呢?
"好吧,"她呼出一口气,"我加入。"
男人笑了。
"我是天佑翔。欢迎加入暗影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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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莎眯起眼睛,她从两个看门的彪形大汉身边走过,踏入了这座刺眼的白色建筑。
这与他们来时阴暗的街道形成强烈反差,美莎难以置信这样一座废弃工厂内部竟别有洞天。
从外面看,它不过是苏和市东北角数百座废弃工厂和仓库中的一座,但内部却是一派繁忙景象。
人们进进出出,脸上的神情与他熟悉的街坊邻里的麻木神情截然不同。
有些人还穿着奇怪的黑色制服,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黄色的“X”。
"别东张西望,美莎,"天佑翔说,"以后有的是时间熟悉。"
"这太惊人了,"美莎倒吸一口气,"听你说规模不大,我还以为你们是群乌合之众,但看起来......挺正规的。"
"当然正规,"天佑翔笑道,"不然我怎么会加入?这还只是我们基地之一,我们正准备在磐幕镇再建一个新据点。
天佑翔领他来到一间充当办公室的储物间。
一个年纪略大的灰发男人,正不耐烦地敲着桌子。
"天佑翔,又招新人了?我们不是让你悠着点吗?"上了年纪的男人用沙哑烟嗓抱怨道,"扩张得太快了,我不太放心。"
美莎注意到了他发黑的牙齿,判断这人一定是个老烟枪。
"想成事就得有人手,兰德。你让我负责招人,我就给你招人。别抱怨。"天佑翔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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