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青青见江婷只夸许楠楠,心里很不痛快,故意咳嗽一声,还用眼神示意江婷也夸夸自己。
江婷立刻说道:“这位姐姐看起来像是有肺痨,脸色不太好,该不会是传染病人吧。”余青青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才生病呢,你们全家都该隔离。”江母、江川、江淮、江婷,一家人都在场。除江川目光略显冰冷外,其余人全都愤怒地盯着余青青。
余青青不知轻重,见他们瞪着自己,就生气地说:“你们这样瞪 什么?我们这种出身不好、受歧视的人说话都不行吗?”
江母直接骂了起来:“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辱骂我,今天就让你尝尝厉害。”一只兔子突然飞来,正中余青青脸,让她偏过头去,脸颊 辣地疼,眼泪都掉了下来。
江婷冷哼一声:“活该。”
余青青疑惑,江家这样的家庭怎么敢在大队长面前这样对她?难道他们不怕大队长?
她试图向沈孟安告状:“大队长,这位老太太打了我,她欺负知青,您说该怎么处理?”
沈孟安支支吾吾:“那只是兔子打的,不是人打的,兔子已经死了,还能怎么惩罚?”
关键在于这一家人都豁出去了,敢拼到底,而且还有两下子,连他都不敢轻易招惹。
她要是敢再说江母的坏话,那兔子恐怕又要飞过来。
无奈,这一家人都是硬茬,说翻脸就翻脸,完全不留余地,也不给别人留余地。
哪怕牺牲一个,也会拉着几个陪葬。
“虽然兔子是被手拿着打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人干的,必须惩罚人。”余青青坚持己见。
沈孟安差点说错话了,他在清平湾称霸,唯独不敢招惹江家。余青青怎么就不能明白是兔子打的她,非要争个是非呢?
"余知青,我只看到兔子打了你,别的没看见。兔子既然已经死了,这事就算了。若你还想追究,就让家里人把兔子处理掉,剖腹剥皮、剁碎蒸煮,各种方式都试一遍。这样应该够了吧。"
沈孟安内心暗自愤恨,根本不打算替江家说话。
这些江家人,什么时候才能全都消失!
害得他这个大队长的威严都没法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