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每每得知后,都会挺身而出,为她讨回公道。面对蛮横无理之人,母亲甚至不惜动手。
有时,母亲遍体鳞伤归来,仍会将她抱入怀中,微笑安抚。哥哥虽也想替她出头,无奈年幼,自身难保,再多插手只会招致更多欺凌。
母亲不许她与外人过多接触,但她终日闷在家中心有不甘,总趁机溜出去玩耍,结果仍是逃不过被其他孩童欺负的命运。尤其是那些男孩,不但嘲笑戏弄,还会动手扒她的衣物。
她憎恨那些伤害她的人,尤其痛恨那些脱她衣衫的男童,认为他们是 的化身。
然而,真正的噩梦始于她十岁时。
那一天,曾试图扒她裤子的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再度将她拖进一间小屋,再次对她实施侵害。
她自认为已长大,被男孩脱裤之事令她深感羞辱。面对强欺,她无力反击,只能眼睁睁看着裤子被扒,甚至遭其进一步侵犯。恐惧让她抓起砖头砸向男孩头部,才侥幸脱身。
她当时并未落泪,而是意识到唯有变强才能保护自己。
但从那以后,她常觉污秽,数夜难眠,暗自哭泣。她对男孩愈发厌恶,除两位兄长外,再无好感,视他们为恶魔。
她决心终生不婚,避开这些人,若有人执意纠缠,她会再次以砖头应对。
此役后,她名声大振,再无人敢欺。
虽无人愿与其玩耍,但她相信快乐源自内心。只要心怀希望,每一天都可美好。
泪水滑落,她轻声告诫自己,她是江婷,乐观开朗的江婷,不应哭泣。
“小娘们,何故落泪?嗯,这一哭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更勾起了我的兴致。”飞虎嬉笑着伸手欲触江婷。
忽见一道黑影跃入院中,直奔狂龙与飞虎,分别咬其臀部。疼痛令二人本能护住要害,黑影又扑至他们身上撕咬。
看清是一只小狗,他们疑惑为何笨拙的小家伙竟如此棘手。
此刻无暇顾及江婷,首要任务是制服这只怪犬,活捉后摔死。
但他们低估了小狗的力量,虽胖乎乎却动作敏捷,所到之处必咬一口。
江婷认出这是团子,不禁想起许楠楠。
嫂子到了!
嫂子一来,她便安心。
她曾以为团子只是只圆乎乎的小狗,此刻见到它这般勇猛,不禁心生震撼。
很快,狂龙和飞虎浑身血迹斑驳,衣物也被团子撕得破烂不堪,二人自知难以招架,想要趁机逃脱,甩开这令人生畏的猛犬。
刚打开门,门外竟站着个狠角色。
许楠楠毫不留情,一巴掌扇向二人脸庞,随即一脚将他们踢倒在地,毫不客气地拳打脚踢,直至对方彻底无法动弹,连爬都困难,这才停手。
她蹲下质问:“是你们自行找事,还是有人唆使?”
若真有人主使,她第一个怀疑便是唐玉甜。
狂龙与飞虎为求自保,自然会将唐玉甜供出。
“是她让我们这么干的。说那女孩是你小姑子,打不过你就欺负她。”
许楠楠赏了他们每人一记耳光,“你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嘱咐团子看住狂龙和飞虎,转身关好大门,走进屋内找到江婷。
江婷刚经历一场惊吓,缩着脖子,紧攥衣襟,见到许楠楠时,眼中才闪过一丝亮光。
“嫂子,你来啦。”
许楠楠快步上前抱住她,轻拍后背安慰。
“别怕,他们已被制服,伤不了你。”
许楠楠此刻满是愧疚,本与黄龙飞虎结怨的是她,报复她的也是他们,最终却连累了江婷。
她扫视江婷周身,握紧拳头:“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江婷摇头:“没,还没做什么,你的狗就赶到了。”
许楠楠仍不放心,江婷的扣子已被扯落,事情既已至此,意味着那畜生已见过江婷,幸而江婷穿着内衣。
她暗中命令团子:【出去后挖掉他们的眼睛,割了他们的舌头,让他们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