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所见全都给我忘掉!忘得一干二净!"
吩咐完,手下唯命是从,忙点头应允。
心中暗想:老板,您能忘记吗?
"玉甜一定就在里面。"
唐金德急忙入屋,手下紧跟其后,每人又拾起一张照片藏进口袋。
他进屋后果然看见唐玉甜,但只瞥一眼便迅速扭头,脸上热辣不堪,自责为禽兽,退出门外。
两名手下刚至门口即被喝止:"站住!谁若再踏进一步,我废了他!"
手下明白,屋内情景定与照片无异,老板可看,他们不可。
罢了,身为下属,须听从指令,不该看的绝不偷看。
急忙退后几步,转身背对门口。
唐金德立于门前,额头冒汗,再不敢往屋内多看一眼。
唐玉甜躲在暗处,看见有人拿着手电筒走近,慌忙转身,试图遮挡身体的重要部位。
等了几秒,外面的人没进来。她听到声音像是父亲,便喊了一声:“爸,是你吗?”
“是我。”门外传来唐金德的声音,“玉甜,我是爸爸。你这么久没回家,爸爸带人来找你了。”
“爸爸!”唐玉甜见到亲人,忍不住哭了,“爸爸,你终于来了。”
“玉甜,爸爸知道你受委屈了。先把衣服穿上,告诉爸爸发生什么事。要是有人敢欺负你,爸爸绝不饶他。”
但唐玉甜现在连穿衣都做不到。
“爸,我胳膊脱臼了,穿不了衣服。”
“什么?这……”唐金德为难了,他没带女眷同行,“玉甜,爸爸的手下都是男人,我把手电筒关了,可以进来看看你吗?”
唐玉甜迟疑片刻,“好吧,爸爸,你进来吧。”
唐金德熄了手电筒,慢慢靠近,在地上摸索着找到衣服,小心地帮唐玉甜穿好。他心中不断自责,后悔不已。
待女儿衣服穿好,他打开手电筒,发现她浑身狼狈,脖子上有明显痕迹,嘴唇也肿了。身为常找女人的男人,他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气得咬紧牙关。
他唯一的宝贝女儿,竟被人如此对待。
“该死的,是谁把我女儿弄成这样?玉甜,你到底经历了什么?等我抓到人,非让他付出代价不可。”
他眯起眼,第一个怀疑的是老赵。
老赵曾带他女儿外出,结果女儿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而老赵却消失了。
“玉甜,那个赵老板呢?是不是他?他是不是骗你到这里,然后对你做了这些?”
“不是赵大哥。我和他到这里后,他说要去方便,之后我就被人弄到了这儿,完全不知道他的下落。或许他正在找我吧。”
“是他把你骗来的?”
“是我自己来的。”
“不是赵哥,那伤害你的那个人是谁?”
“我不认识他,他只脱了我的衣服……还有一个男人……呜呜,我再也没脸见人了。”
唐金德头疼欲裂。这三个男人间究竟有没有联系?他们是否串通一气?他们与自己又有何深仇大恨?
他反复思索,赵哥虽是生意上的伙伴,但从未有过冲突。反而是女儿主动提出要跟随赵哥而来。若赵哥清白无辜,那后面这两个陌生男人又该如何追究?
明天他便要与赵哥交易,得想法子试探他的口风。若是那 确有牵连,定让他生不如死。
毕竟,在折磨人的事上,他从不甘居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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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内,许楠楠进入那面墙后,意外发现了一条隐秘的密道,向下通往地窖深处。嘴角微扬,这般隐蔽的设计,绝非存放寻常之物。
她打开手电筒,沿密道前行,绕过几处转弯,终于抵达尽头的一间密室。
可室内景象却与她预想大相径庭。这里既无传说中的稀世珍宝,甚至连装宝贝的木箱都未见到。
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刑具:铁制十字架、脚手架、刑架,以及旁边的刑具——带倒钩的钢鞭、钢管、烙铁、铁签,还有电椅。
仅看了一眼,许楠楠便感到头皮发紧,难以置信这些竟然存在于当今和平年代。
想到唐金德虽为公司老板,外表温文尔雅,谁承想背后竟藏着如此狠辣的一面。
她轻拍胸口,努力驱散脑海中那些烦人的画面,她此行是为了寻宝,团子说过这里有宝藏,绝不会错。你把这些东西当作宝物吧。
许楠楠隔空问团子:"团子,这里满眼都是刑具,没见到金银珠宝,难道你感应错了?把铁器当成珍宝?"
团子眨眨眼,之前感受到的确实是金属类物体散发的能量波动,不能排除金银,但也可能是钢铁。
"楠楠,我去看看。"
团子迅速抵达许楠楠所在的刑房,释放能量探查:"楠楠,下面还有一层,宝贝应该在下一层。"
许楠楠重新燃起期待:"机关呢?机关在哪?"
团子走向墙边,用鼻子顶起一块地砖,另一条密道显现。
它先行检查确保安全,再让许楠楠进入。
"楠楠,我负责警戒,你进去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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