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与这群闹事者打得难解难分,钱升在堂上心急如焚。他深知,若不能尽快平息这场骚乱,不仅审案无法继续,还可能让刑部陷入危险。
捕头刘峰带着手下迅速加入战斗,他们训练有素,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将大部分闹事者擒获。然而,钱升注意到有几个身影趁乱逃离,他知道这些人定是关键人物,便对刘峰喊道:“刘峰,别让那几个跑了,追!”刘峰领命,带着几人追了上去。
刑部主事谢智走到钱升身边,低声道:“大人,此次闹事定是奴奴精心策划,他们是想扰乱我们的视线,同时向我们施压。”钱升点头,眉头紧锁:“不能让他们得逞,继续审案。”
此时,堂下的沈荣看到闹事失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钱升重新看向他,一拍惊堂木:“沈荣,休要以为这些小把戏能救你,今日定要让你原形毕露。”
沈荣冷哼一声,却不再言语。
禹城县,秦凉躲在暗处听到这些黑衣人的计划后,知道事情紧急。他迅速返回住处,将情况告知了赵心玉。赵心玉眼神一凛:“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们要协助禹城县官府,确保押送安全。”
秦凉说道:“现在人手不够,不如让苏苏,还有陈初和他的马车队车夫也加入进来,另外,让那些帮忙建造二期工程的马京带来的随从也帮忙。”
赵心玉说道:“好,你去通知苏苏,我去通知陈初。然后我们到禹城县衙集合。”
姜兰说道:“公主、秦将军,那我呢?”
赵心玉说道:“兰儿,你就留在这吧,我们处理完事情,就会回来,别担心。”
姜兰说道:“是,奴婢遵命。”
秦凉点头,身形一闪,去通知苏苏帮忙去了。
赵心玉很快去陈初家找到陈初,把情况跟陈初一说,陈初立刻答应帮忙。
陈初让韩峰和孟晓燕也跟着,毕竟,大家都不在,要是那些地痞无赖再出点幺蛾子,找谁说理去?
陈初带着韩峰、孟晓燕,与赵心玉一道,到牛家山车夫邸舍通知马京带来的二十个随从及十个车夫,执行紧急任务。
马车队的车夫们人早把陈初视为主心骨,因而都没有异议。而马京带来的二十个随从,按照马京的要求,一切听从陈初的指挥,而且陈初一向跟他们相处很融洽,因此也没有异议。
就这样,众人动作迅速、悄无声息地骑马往禹城而去。路上,又遇到秦凉、苏苏、苏婉宁三人,便汇合到一处,一起往禹城赶去。
到了县衙,秦凉向知县范坤说明了情况,范坤大惊:“竟有此事,所有人全力配合。”于是,他们重新规划了押送路线,并增加了押送人手,还安排了暗哨。
原押送路线是从县衙出发沿主街直行,经热闹集市、一片树林,再沿河边道路到目的地,此路线平坦但人多易被埋伏。新路线从县衙后门出发,先经一条少有人走的狭窄小巷,出巷后绕道县城西边荒地,虽道路崎岖但视野开阔利于观察,再从荒地绕到鲜为人知的山间小道,最后从小道前往目的地。沿途增加了许多暗哨,隐藏在草丛、树林、山坡等隐蔽处监视动静。
在京城,刘峰等人追了一阵,却在一个胡同里失去了那几个可疑之人的踪迹。刘峰懊恼不已,他仔细查看周围,发现地上有一块独特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他捡起令牌,迅速返回刑部向钱升复命。
钱升看着令牌,眉头皱得更紧,他觉得这个符号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来。
这时,谢智看到令牌,脸色一变:“大人,这好像是某个神秘组织的标志,这个组织与朝廷中的一些势力有所勾结,恐怕此次事件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钱升心中一沉,他意识到儿子的失踪和此案背后可能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势力。
就在这时,飞鸽传书而来,是禹城那边传来的消息,告知押送准备已经就绪,即将出发。
钱升立刻回书,让他们务必小心,同时安排刑部的人在途中接应。
刑部大堂的审案继续进行,钱升一边不急不躁地审着沈荣,既不说沈荣有罪,也不说沈荣无罪;一边等待着各方的消息,他知道这场博弈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自己绝不能输。
蓦地,刑部大堂外有人喊道:“刑部侍郎大人,您也来听审?”
随即一人迈着四方步走进堂中,正是刑部侍郎梅浩新。
钱升连忙躬身行礼,说道:“梅大人,请这边坐。”他语气恭敬,心中却对梅浩新的到来充满警惕。
梅浩新问道:“审得怎么样了,可有什么眉目?”眼神在钱升和沈荣身上打量。
钱升暗忖,你这是来捣乱的?案子由奴奴都巡检司发现,由大理寺审判过,可谓证据确凿,自己上奏皇帝后得到许可重审,只不过是掩人耳目,拖延时间,伺机救出儿子。
钱升只好说道:“确有疑点,原先的证人,现如今竟然纷纷翻供。”
梅浩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问问被告本人看他怎么说。如果真的是冤枉的,那就无罪释放,总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当然,我们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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