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牛存义有些担忧地对陈初说:“陈初啊,你真的相信他们会乖乖送钱送物来赎人吗?万一他们只是在拖延时间,暗中派人来攻打我们村子可如何是好?”
陈初胸有成竹地笑道:“里长放心,我早已安排了眼线在周边监视,若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便能提前知晓。而且,他们现在身处我们手中,量他们也不敢轻易冒险。这七日时间,我们正好可以进一步加强村子的防御工事,就算他们真有援兵前来,我们也能应对自如。”
陈初看着阿提拉和葛达顺,说道:“还得再麻烦二位,把他们的赎身信送到。”
阿提拉和葛达顺拱手说道:“主人请放心,一定送到!”
当即,阿提拉和葛达顺出外送信去了。
随后的几日,牛家村上下齐心协力,村民们在陈初的指挥下,在村子周围设置了更多的陷阱,加固了围墙,还准备了大量的石块、箭矢等防御武器。
完颜洪基和龟田次郎在地下室里,也在暗中谋划着逃脱之计。完颜洪基低声对龟田次郎说:“我们得想办法弄断这麻绳,然后找机会制服看守的人。”
龟田次郎眼睛一亮:“将军所言极是,我试试用牙齿咬断这麻绳。”说罢,便低下头去咬麻绳,可那麻绳极为坚韧,咬了半天也不见松动。
完颜洪基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来这方法行不通,还得另想办法。”
细心看守的村民看到两人隐晦的动作,冷笑道:“你们也太小看东朝人的智慧了,别想歪心思了。老实呆着,你们最好希望同伴能交出赎金和物资,否则,等着尝尝化骨粉吧。”
完颜洪基和龟田次郎恨得咬牙切齿,连普通村民都来羞辱自己了,真是情何以堪啊。
完颜洪基强压怒火,对着看守的村民喊道:“哼,你们别得意太久,等我大金铁骑到来,定将你们这小小牛家村踏为平地。”
村民却丝毫不惧,大笑道:“就凭你们?如今被我们困在此处,还敢口出狂言。我东朝地大物博,能人辈出,岂会怕你们这些强盗。”
龟田次郎眼珠一转,换了副嘴脸,谄媚中带着痛苦对村民说道:“这位大哥,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落到如此境地。哎呦,不行了,忍不住了,要尿了。大哥,您能帮我解开绳子吗,不然就尿身上了。”
村民啐了一口:“收起你的鬼把戏,想趁机逃跑或者拿我坐做人质?门都没有,‘李秀才’早就给我们交待过了,俘虏可能会有哪些阴谋诡计,我们是不会上当的。想尿尿,没问题,我拿给尿桶给你,不用扶着,顺其自然就可以。现在,还要尿吗?”
完颜洪基噗呲一声,想着那画面太美,不由笑出声来。
龟田次郎瞪了一眼完颜洪基,也不说要尿尿了。心中却想,李秀才是吧,我记住你了,等我脱困了,你等着。
李秀才在路上走着,突然“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喷嚏,心道,谁在冤枉我?嗯,一定是陈初这家伙又盗用我的名义了。
村民早得到陈初叮嘱,在完颜洪基和龟田次郎两人面前说话,提到陈初时,一定要用李秀才的名义,说是防患于未然。
村民想道,呵呵,陈初的患是防住了,李秀才,自求多福吧。
阿提拉和葛达顺受陈初之命,神色冷峻离开了牛家村,他们深知此次送信任务充满危险与变数,但为了完成陈初所托,依然坚定地踏上行程。
当行至离牛家村大约二十里的地方,终于发现了一支正在奉命四处寻找完颜洪基和龟田次郎的小队士兵。
阿提拉和葛达顺毫不犹豫地朝着士兵们大步走去,他们身姿矫健,步伐沉稳,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慑力。
来到士兵们面前,阿提拉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他缓缓从怀中掏出那封至关重要的赎身信,葛达顺则在一旁警惕地注视着四周。
阿提拉将信件高高举起,大声说道:“这是关乎你们两位重要人物性命之事,速来接信!”
士兵们听闻,先是一愣,随后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封信上。
小队士兵的首领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欲夺信件。
就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信件的瞬间,阿提拉猛地将手一缩,信件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那小队首领见状,脸色一沉,心中顿生歹念。他眼神一使,周围的士兵们迅速围拢过来,将阿提拉和葛达顺困在中间。
小队首领冷哼一声:“把这两人给我拿下,有了他们,不愁换不回完颜将军和龟田将军!”
说时迟那时快,士兵们如恶狼扑食般朝着阿提拉和葛达顺冲了过去。
阿提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穿梭在士兵之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或拳或掌,每一次出击都能精准地击退靠近的敌人。
那些士兵们只觉眼前一花,便纷纷被阿提拉的力量震退,有的甚至直接摔倒在地。
葛达顺也不甘示弱,他大喝一声,双臂肌肉紧绷,仿若钢铁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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