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宝玉,因着紫鹃的一句戏言,竟呆病大发,险些丢了性命,直把这阖府上下搅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那一日,阳光恰似缕缕金缕,悠悠然轻柔地洒落大地,微风仿若纤纤素手,悠悠哉抚弄着世间万物。天气着实宜人,暖而不燥,凉而不寒。宝玉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那长衫质地精良,纹理细腻如丝,领口和袖口皆绣着精致的花纹,针脚细密,栩栩如生,仿佛随时能从衣衫上跃然而出的灵动之物。
他手持一把折扇,扇面上绘着山水图,峰峦叠嶂,水流潺潺,意境深远,精美绝伦。只见他兴冲冲地前来探望黛玉,步履轻快,脚底生风,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神情,那双眼明亮有神,恰似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嘴角上扬,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心中满是即将见到林妹妹的期待,仿佛世间的一切美好都即将在这一瞬间如花般绽放。
紫鹃见宝玉前来,心中一动,存了试探他对黛玉情意的心思。紫鹃故意板起脸来,那神情冷漠得好似寒冬的霜雪,没有一丝温度,对宝玉说道:“宝二爷,我家姑娘的父母欲接她回去一家团聚,还有她那幼弟也盼着姐姐归家,这里终究不是她的长久之地。”
宝玉听了,顿时如遭晴天霹雳,整个人呆立当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手中那把精美的折扇“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他瞪大了眼睛,那双眼珠子好似要从眼眶中蹦出来,满脸的不可置信,嘴唇颤抖着,忙不迭地问道:“妹妹要回苏州?这是为何?”
紫鹃故作冷淡,神色漠然,仿佛眼前之人与自己毫无关系,语气冰凉地说道:“姑娘父母健在,又有胞弟牵挂,人家一家人团聚乃是天伦之乐,自然是要回去的。”
宝玉急得面红耳赤,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的蚯蚓,双手紧紧抓住紫鹃的衣袖,那力气大得仿佛要把衣袖扯破,大声嚷道:“这断然不可!林妹妹怎能离开?”紫鹃又道:“这由不得姑娘,也由不得二爷您。”
宝玉听了这话,整个人瞬间失魂落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看不到一丝希望的光芒,脚步踉跄不稳,嘴里喃喃自语:“不行,不行,林妹妹不能走……”就这般痴痴地走了出去,随后便发起了呆病。
这边消息刚传到潇湘馆,黛玉正坐在窗前,手持一卷诗书。那诗书纸张泛黄,散发着淡淡的墨香,仿佛承载着千年的智慧和情感。阳光温柔地洒在她娇美的脸庞上,映出一层淡淡的光晕,恰似仙子下凡,美得不可方物。
黛玉蛾眉微蹙,眼神专注于书页之上,时而轻抿嘴唇,似在思索书中的深意,时而微微点头,仿佛与作者心有灵犀。
听到宝玉因自己要离开的消息而发了呆病,她只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所有的美好都化为泡影。
手中的诗书“哗啦”一声掉落在地,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那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颗颗滚落,打湿了衣襟。
她不顾丫鬟的苦苦劝阻,跌跌撞撞地朝着怡红院奔去,裙袂飞扬,发丝凌乱,犹如风中飘零的花瓣,却又带着一种决然的凄美。
到了宝玉床前,只见他面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双唇紧闭,毫无生气,仿佛一尊失去了灵魂的雕像。
黛玉望着宝玉这般模样,心如刀绞,那疼痛仿佛要将她的心生生撕裂,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泪水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她悲声哭喊道:“宝玉,你这是怎么了?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可怎么活……”那哭声撕心裂肺,令人心碎,仿佛能穿透云霄,直达九天之上。
黛玉哭得肝肠寸断,声嘶力竭,突然,她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子一软,便晕倒在宝玉床前。
这可吓坏了屋内众人,一时间,惊叫声四起。贾母在鸳鸯的搀扶下匆匆赶来,只见贾母满脸泪痕,眼神中充满了心疼和焦虑,脚步有些蹒跚,颤声喊道:“我的心肝儿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她双手颤抖着,一手拉一个紧紧拽住宝玉和黛玉的手,泪水止不住地流淌,那泪水顺着她脸上的皱纹滑落,仿佛是岁月的悲伤在这一刻决堤。
李纨和探春也在一旁赶忙劝慰。李纨轻拍着黛玉的肩膀,眼中满是关切,温柔地说道:“林姑娘,你且节哀,宝玉他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好起来的。你自己也要保重身子,莫要哭坏了。”探春则紧蹙着眉头,一脸的担忧,忙着指挥丫鬟们照料黛玉,那神情专注而焦急,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如同清晨荷叶上的露珠。
紫鹃见此情景,满心愧疚,“扑通”一声跪在黛玉面前,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哽咽着说道:“林姑娘,都是我的不是,我不该拿这话哄骗二爷,害他成了这般模样,我罪该万死……”她不停地磕着头,额头都红肿了起来,那声声自责,在屋内回荡,让人心酸不已。
王熙凤听闻此事,风风火火地赶来,一进屋子便大声说道:“这是怎么闹的?好好的一个宝玉,竟被折腾成这样!”她的脸上满是焦急和恼怒,眼神中却又透着一丝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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