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带着人往外走。
他们俩正结束一场行刑,此时精疲力尽,正打算到休息室好好休息一番,到了下午还有一场行刑。
“我有点好奇那两个姑娘,她们是什么罪名?”唐晓森试探着问。
“她们俩啊……”同事的语气莫名戏谑,“一个是联邦卧底,嘴特硬,还有一个……不敬圣子殿下,判凌迟。”
凌迟两个字一出来,唐晓森心里就不由咯噔一声,心脏被吓的猛地骤停一秒。
“怎、怎么会……不敬圣子殿下,怎么看出来的?”
“面见圣子时居然抬头直视,还在牢房里企图诱惑看守,试图逃离。”同事意味深长,“说实话,“入教以来,还是头一次见到胆子这么大的。”
唐晓森越听越害怕,因为她清楚,同事口中桩桩件件,全是少女干得出来的。
平时就不是一个有信仰的人,有不懂的尊重藏拙,比起死亡,恐怕更无法接受被人羞辱,也不知谁惯的臭毛病。
“这……年纪轻轻的,就没有转圜余地了?”
同事顿住脚步,似笑非笑:“艾米莉执行者,你的意思是,天神会可以赦免不敬圣子殿下之罪?”
唐晓森一滞,磕磕绊绊地解释:“不,我没有……我只是看她可怜,明明还有大好人生……”
剩下的话语,在同事愈发压迫的目光中渐止。
二人周身的空气简直要凝滞住了。
许久,同事才发出一声嗤笑:“你最好如此,不过我认为你的思想意识还不过关,有必要再修一修早晚课!”
唐晓森低头:“抱歉……”
二人的声音和脚步声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走廊尽头。
在他们离开后,面若金纸的少女缓缓睁开双眼,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看着他们的背影。
在她身侧,一道身影由虚化实,微风拂面,洁白羽毛从半空中悠然落下。
“您没事?”即便是清楚一切都是伪装,米迦勒在看到少女面色苍白的一瞬间,还是忍不住心悸担忧。
少女看也没看他,敷衍道:“问题不大。”
不就是故意着凉感冒还没吃药,不把自己弄的惨兮兮的,怎么取信于人?
“你先离开吧,这段日子不要注意我这边,有需要我自会联系。”说完,少女便不耐烦地挥手赶人。
米迦勒咽下心底的担忧,沉声道:“好,您……万务保重。”
下一秒,眼前一花,米迦勒已失去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