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频嗤笑一声,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她呀,就这点出息。一个破别墅就让她美成这样,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六股东给她写个名字,说不定就是哄哄她,真当自己是这别墅的主人啦?说不定哪天六股东心情不好,就把房子收回去,她哭都没地方哭去。”
哈哈女士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然后阴阳怪气地说:“可不是嘛,她那中专毕业的脑子,能懂啥呀。估计还以为六股东这是爱她爱到骨子里,要把所有家当都给她呢。要我说啊,六股东也就是图她年轻,等过几年她人老珠黄了,六股东一脚把她踢开,她啥都捞不着。”
阿频眼睛一转,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说六股东是不是有啥别的打算啊?现在公司资金有点紧张,好几个大项目都在等着钱呢,他这时候在A城买别墅,还写阿惹的名字,不会是故意转移资产吧?”
哈哈女士一听,眼睛都放光了,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哟,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啊!阿惹那个傻女人,估计啥都不知道,就傻乎乎地跟着六股东。说不定到时候公司出啥事儿,六股东把责任一推,全推到阿惹头上,她还得替六股东背锅呢。”
阿频用力地点点头,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浓了:“就是就是,她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实际上就是个被利用的棋子。六股东那些手段,她哪能看得懂啊。她还以为靠着这个别墅,就能在公司里耀武扬威了,真是个笑话。”
哈哈女士把水杯往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响,她双手叉腰,大声说:“她现在可得意了,昨天在公司走廊上碰到我,还故意把那别墅的事儿拿出来说,说什么以后要去A城度假,还邀请我去呢。我呸,我才不去呢,跟她那种没文化的人在一起,我都觉得掉价。”
阿频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就她那品味,去A城别墅住,估计连别墅里的那些高档家具都不会用。说不定还会把那些名贵的装饰品给弄坏,到时候六股东又得怪她。”
这时,茶水间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吓得赶紧闭上了嘴,互相使了个眼色,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整理着桌面。等脚步声远去,哈哈女士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说:“吓死我了,差点被人听到。”
阿频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听到就听到呗,咱们说的都是实话。她阿惹就是个靠男人上位的花瓶,没本事还爱显摆,就该被人戳脊梁骨。”
哈哈女士又凑到阿频身边,小声说:“你说六股东会不会还有别的情人啊?像他这种有钱人,肯定不会只守着阿惹一个。说不定哪天他遇到个更有文化、更有能力的,就把阿惹给甩了。”
阿频眼睛一亮,仿佛已经看到了阿惹被抛弃的惨样:“那肯定啊,就阿惹那德行,迟早得被六股东抛弃。到时候她没了六股东这个靠山,又没了别墅,还不得哭死啊。咱们就等着看她的好戏吧。”
茶水间里,两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地编排着阿惹,仿佛阿惹就是他们生活中的一个笑料,一个永远无法翻身的小丑。而此时的阿惹,正沉浸在别墅带来的喜悦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公司里已经成了众人嘲笑的对象,更不知道一场可能让她失去一切的危机正悄然降临。
茶水间的咖啡机又“咕噜咕噜”运作起来,热气氤氲间,阿频和哈哈女士的身影再次凑到了一起,新一轮对阿惹的奚落与嘲讽,如这弥漫的咖啡香气般肆意扩散。
哈哈女士翘着兰花指,轻轻搅动着杯中的咖啡,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阿频,你听说没?六太阿惹手上那个项目出大岔子啦!客户单位居然倒闭了,还欠了整整1000万款项呢!”
阿频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有趣的笑话,一拍大腿笑出声来:“哈哈,这可真是报应啊!她平时不是总爱摆那副老板娘的臭架子嘛,这下好了,捅出这么大个娄子,看她怎么收场!”
哈哈女士放下咖啡杯,身子前倾,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鄙夷:“就她那点本事,能接什么好项目?中专毕业的水平,还非要往项目主管的位置上挤。这下好了,客户倒闭,钱收不回来,公司肯定要怪罪到她头上。”
阿频双手抱胸,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要我说啊,她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平时在公司里耀武扬威的,现在项目黄了,我看她还有脸摆谱不。这几天在公司里肯定都抬不起头来,活该!”
哈哈女士用手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你是没瞧见她这几天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每天板着个脸,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以前见着人还爱搭不理的,现在倒好,走路都低着头,生怕别人问她项目的事儿。”
阿频嗤笑一声,满脸的不屑:“她那是心虚!1000万啊,可不是个小数目。就她那脑子,估计连怎么解决都想不出来。说不定晚上都愁得睡不着觉,头发一把一把地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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