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控灯突然亮起,照亮哈哈女士涂着死亡芭比粉的嘴唇:“人力市场的经验?他连招聘网站的高级筛选都不会用!上周让他找有PMP证书的候选人,他倒好,把所有带‘P’的证书都圈出来,什么‘PPT制作专家’、‘PPT美化师’都往客户邮箱里塞——客户回邮件骂他‘智障’,他居然还委屈巴巴地说‘系统筛选就是这么显示的’。”
阿瑶突然把酸奶盒捏得变形:“他总说‘中介就该有中介的底线’,可底线能换来钱吗?上个月有个客户想压低派遣工工资,他非要跟人家讲《劳动法》,结果客户扭头找了城南分公司,人家直接把工资砍了20%,还多赚了5%的中介费。皮特哥知道后冷笑说‘他这种圣母心,该去妇联当调解员’。”
哈哈女士的指甲敲在防火门上叮当作响:“要我说,他这种不温不火的性子,在城西混混日子也就罢了。可他偏要学人家精英中介做‘职业规划’,给候选人画大饼——结果上个月有个姑娘被他忽悠进厂,干了三天就跑了,人家现在天天来公司闹,说要告他‘虚假宣传’。”
阿瑶突然压低声音:“他总念叨‘人只能赚认知内的钱’,可他认知里的钱就是月薪五千吗?上周行政部统计加班时长,他居然在表格里填‘每天自愿加班两小时’——皮特哥看见后直接把表格摔他脸上,说‘你当公司是慈善堂啊?’”
声控灯再次熄灭时,哈哈女士的刻薄像毒雾弥漫:“他这种人就是属蘑菇的——越阴暗潮湿的地方越喜欢待。城西分公司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本来就没几个大单,他倒好,天天抱着那些小公司的劳务派遣合同当宝贝,还美其名曰‘深耕细作’——要我说,他该去乡下种蘑菇,省得在这浪费公司水电费。”
阿瑶的冷笑混着吸管戳破酸奶盖的脆响:“他总说‘中介行业水深’,可他自己连泳都不会游。上次让他跟进一个互联网公司的猎头单,他居然连‘CTO’和‘CFO’都分不清,把技术总监的简历发给了财务总监——客户当场取消合作,他还在会上哭唧唧地说‘是候选人简历写得太像’。”
防火门外的风声突然裹挟着阿仁剧烈的呕吐声,哈哈女士的嗤笑越发尖利:“听见没?又喝风喝吐了。他这种人,活该在城西分公司当一辈子螺丝钉——哦不,连螺丝钉都算不上,顶多算块生锈的铁皮,刮风时‘哐当哐当’响两声,没人搭理就自己烂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