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仓哥,你几点睡的、朝哪个方向、啥姿势?我也想梦一个。”
俩人来到公社,没心思逛,直接到供销社买了一张鱼网。
“满仓哥,咱不当猎户,准备打渔?”
“你着啥急啊,咱们先打渔,再打猎,一步步来。”
赵福顺跟在梁满仓的身后,但还是有些不情不愿,在那嘟嘟囔囔。
“行吧。但是清水河的鱼虽然多,但每天捕鱼的人也多了去了,有时候渔民比鱼都多。
而且,咱俩还是半瓢水,估计连汤都喝不着。”
梁满仓嘿嘿一笑,他活了几十年,难道不知道这个道理?
但他今天要去的不是清水河,而是老爷岭。
“你跟我走就对啦。”
“行吧。”
“顺子,咱今天得事儿你可得保守秘密,可别说秃噜了嘴。”
“放心吧,我虎归虎,但最有义气,只要答应你不往外说,就算刀架脖子上,咱也不吐半个字。”
俩人走了一阵,离清水河越来越远,离老爷岭越来越近。
“满仓哥,咱到底是打猎还是打渔?你可把我弄糊涂啦。”
“打渔啊。”
“打渔?满仓哥,你逗我呢?上山打渔?”
“你跟我走就是啦。”
俩人顺着老爷岭的山路,先是往上,再往下,走了两个多小时,这才停下脚步。
“到啦!”
“不是满仓哥,你是不是被黄皮子上了身?这周围连尿泡子都没,还想打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