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秋忙里忙外,先是把屋檐下的东西归置好,又张罗做饭。
趁着闷米饭的功夫,刘静秋抽空问道:
“满仓哥,现在天还热,早晚虽然有些凉,但是应该不用做10斤重的棉被吧?”
梁满仓挑眼一看西屋炕上的小棉被,薄的跟尿褯子一样,顿时就来了脾气。
“做,就做10斤,要是热得慌就把脚伸出来。”
“行吧,那我自己的那床可以先做薄一点吗?”
“那你自己看着办。”
“哦,满仓哥,那可以麻烦你找弹棉花的师傅把棉花弹一下吗?”
梁满仓拍了拍脑袋,前世基本上没人弹棉花,把这茬给忘了。
“行,等哪天有空我就跑一趟。对了,你不是会做衣服吗?我前些天买了几尺棉布,你帮我做一套。”
刘静秋麻利的回屋,从编织袋中翻出皮尺,给梁满仓量尺寸。
量臂长、肩宽的时候倒是还好,但量胸围和腰围的时候,俩人几乎贴在一起。
刘静秋呼气的热气正好扑在梁满仓的胸口,像是毛毛虫一样爬。
他低头一看,略微认真的刘静秋颇有几分姿色。
“咳咳,量好了吧?”
刘静秋面色娇红,把脸埋在脖子里,用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道:
“满仓哥,要量臀围、腿长还有……”
梁满仓门儿清,当然就是裆部距离脚踝的长度。
要是多情小少妇给他量体,高低要让人家亲自动手,还得告诉她平时喜欢放在哪边。
但面对刘静秋他可没兴趣。
倒不是他是有心无力,而是不想沾染上这个“扶哥魔”。
“你把皮尺给我,我量好告诉你。”
“嗯,那我出去了。”
夜半时分,梁满仓双手合十,进入空间。
只见空间泉水里挤得满满当当,鱼跟蝌蚪一样密密麻麻。
“这么多,看来得找个时间再跑一趟公社,把鱼处理一部分,可别到时候灵泉变成臭水沟。”
梁满仓走到野山参的旁边,只见上头浮现出一行数字。
最大的那株头顶上顶着一串数字:5年6个月。
敢情空间里的有些植物可以自动计算年份。
“哈哈,这玩意好,到时候看哪个老王八蛋敢忽悠我。”
“小美啊?睡了吗?要不要哥哥陪你聊会天?”
【仓哥,我是您的专属客服,月亮不睡我不睡,我是仓哥小宝贝。】
听着小美甜美而还不做作的声音,梁满仓就像是做了耳道马杀鸡。
他瞅了一眼地上的那条鲢鱼,突然说道:
“小美,多久才能获得一次大礼包呀?”
【仓哥,这要看您对于空间的贡献,比如植入新的植物、养新的动物等等。】
梁满仓脑瓜子一转,这还不简单吗?
今天老子逮一只土鸡,明天逮一只土鸭,放进去就完了。
植物的话更简单,狗尾巴草、苞米棒子,一抓一大把。
【仓哥,得是有价值的动物或者植物哦?像狗尾巴草、苞米可不算哦?】
“凭啥?”
【就凭最终解释权归小美所有。嘻嘻。】
“你她妈……真是个小可爱,那昨天放的鳌花算不算?”
【算,所以我要给您天降大礼包咯!】
小美话音刚落,天上便掉下来一个包裹。
梁满仓犹如恶犬扑食,用嘴叼住,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张小纸条。
【选择在任意地点增加两厘米。】
“靠,整这出?”
“存折?不对啊,我还没存折呢。”
“身高?老子堂堂182真男人,不需要!”
“增加在国境线?不行,这格局太大!”
“算了,还是加在那方面吧,虽然不太需要……”
梁满仓背过身子,把纸条往上一贴,一股刺痛感传来……
第二天一大早,梁满仓扒拉一口苞米茬子,便背着猎枪直奔清水河。
上辈子他虽然在老爷岭来回穿梭,但禁猎禁枪之后便再也没有摸猎枪。
算来算去至少也有二三十年没摸过枪,手生。
前天要不是着急用钱,怕人截胡,也不至于铤而走险进老爷岭。
现在既然时间充裕,便准备稳扎稳打,先练练枪法。
清水河距离团结屯不过十来里,龙行虎步的梁满仓不到半个小时便到了河边。
正值夏末秋初,正是绿头野鸭繁殖的季节,梁满仓准备先守株待兔抓两个野鸭,放到空间。
“嘿嘿,展现真正技术的时候到了!”
他把背篓、猎枪全部放入空间。
把捕鱼的网从空间内掏出来,稍加改装便成为一张可以抛洒的鸟网。
梁满仓浑身脱得就剩一条裤衩,拿着网蹲在芦苇荡。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一群绿头野鸭从十米开外游过,足足有六七只。
“嘿嘿,就你们啦!”
梁满仓猛然站起身,把网往前一抛,正巧罩在野鸭群上。
“嘎嘎嘎……嘎嘎嘎……”
除了两只扑腾着翅膀跑了,其余野鸭都被罩在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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