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海生在废墟中找到本烧焦的实验日志,其中一页用红笔圈着:“雪狮项目第二十七号样本存活,具备操纵次声波能力,代号‘白狼’。” 日志照片上的幼兽眼神犀利,耳后有与陆惊鸿胎记相似的剑形斑纹。
“1945 年美军接管实验室前,橘氏带走了最后一只雪狮。” 陆惊鸿望着黎明前的富士山,山顶云层中隐约可见白色巨影,“它可能被藏在‘九菊阵’的核心,用空间折叠术维持生命,等待下一次地脉战争的召唤。”
下山途中,齐海生的无人机拍到奇特画面:八岳山脉的雪层下,竟有无数蜿蜒的 “地脉血管”,它们正随着次声波的余震而跳动。更震撼的是,这些血管的走向与 1937 年日军侵华的军事路线完全重合 —— 原来那场战争,也是地脉战争的具象化表现。
回到东京寓所,陆惊鸿收到份匿名信,信封上盖着 “1945 年 8 月 15 日 富岳风穴” 邮戳,里面是张泛黄的电报稿,内容只有一串数字:35.36°N, 138.73°E—— 正是八岳山脉实验室的坐标,而发报人署名是 “Y?K”,与橘右京(Yuzuha Ukyo)的缩写完全一致。
格桑梅朵望着窗外的富士山,轻声说:“十六世大宝法王曾预言,雪狮的眼泪会化作彩虹,却也会凝结成冰。” 她指向山顶刚露出的樱花,那本该在春季开放的花朵,竟在深冬绽放,“橘氏的‘空间折叠术’正在改变富士山的时间法则,而雪狮的次声波,可能就是打开‘地脉潘多拉魔盒’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