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家中神秘到访
夜幕仿若浓稠得化不开的墨汁,以一种近乎暴虐的姿态,将日光最后那一抹微弱余晖彻底啃噬殆尽。城市于霓虹灯错综复杂、肆意纵横的交织辉映之下,摇身一变,宛如一座从科幻小说中突兀跃出、光怪陆离的钢铁迷城。林立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它们仿若一尊尊沉默不语却又周身散发着冷峻威严气息的巨人,伫立在这片土地上。那冰冷坚硬的玻璃幕墙,宛如一面面巨大的镜子,无情地反射着五彩斑斓的灯光,恰似无数双冷漠且满含窥探意味的眼睛,不放过城市每一寸角落的任何细微动静。秦宇拖着仿若被铅水层层灌满、沉重到几乎无法挪动的身躯,在这看似繁华热闹、实则隐隐透着丝丝彻骨寒意的街道上,步履蹒跚,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泥泞之中,艰难地朝着自己的公寓缓缓前行。
近些日子以来,“智脑 2.0” 的异常状况,恰似一张错综复杂、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他的生活与思维严严实实地紧紧束缚住,令他难以挣脱。档案室中那道如鬼魅般一闪而过的黑影,犹如一道深深烙印在他心底的恐怖印记,每次回想起来,都让他脊背瞬间发凉,仿佛黑暗之中始终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不怀好意地暗中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废弃工厂那透着诡异阴森气息的邀约,宛如一张通往未知危险深渊的神秘邀请函,每当念及,便让他的心跳陡然间不受控制地加快,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紧紧揪住他的心脏;而那些离奇消失得无影无踪、毫无一丝踪迹可循的重要线索,更是如同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得他心急如焚,几乎喘不过气来。无数个漫漫长夜,他都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地绞尽脑汁,苦苦思索那些线索究竟在何处神秘失踪。公司同事们那一道道如芒在背、满是猜忌怀疑的异样目光,好似一支支冰冷尖锐的箭矢,时不时便会狠狠地刺痛他的内心,致使他在公司里行事时,每一个举动都要小心翼翼,反复斟酌再三,生怕稍有不慎便会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这一桩桩、一件件烦心事,犹如千斤重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几乎要被彻底窒息。
电梯在狭窄逼仄的井道中缓缓攀升,金属轿厢与轨道相互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在这死寂压抑得近乎让人崩溃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每一下摩擦声都仿佛是一记沉重无比的重锤,狠狠地敲击在秦宇那紧绷到了极致、近乎断裂的神经上。电梯内数字显示屏散发着幽冷的光,那光如同来自地狱的磷火,透着丝丝寒意。数字跳动的声音清晰可闻,宛如时间无情流逝的滴答声,声声入耳,时刻提醒着他每一秒都充斥着未知与危机,仿佛倒计时的钟声,在为他敲响命运的丧钟。秦宇将后背紧紧地贴在冰冷的电梯壁上,缓缓地闭上双眼,试图借这短暂得可怜的片刻,让自己那根紧绷到快要断裂的神经能够稍作舒缓。然而,那些神秘惊险、谜团重重的经历,却如汹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在他的脑海中疯狂翻涌不息,不肯有丝毫停歇,如同恶魔的诅咒,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当电梯门伴随着清脆却又在此时显得格外突兀的 “叮” 声缓缓打开,秦宇深吸一口气,那口气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阴霾、恐惧与不安全部驱散,随后艰难地迈出那极为沉重、仿若拖着千斤重担的步伐。
楼道里的声控灯,好似被一股神秘莫测、来自黑暗深处的力量操控着,闪烁不定,犹如一个醉酒的幽灵,在黑暗中肆意乱舞。昏黄的灯光在布满岁月斑驳痕迹、仿佛写满了沧桑故事的墙壁上肆意摇曳,犹如无数双隐匿在黑暗中的邪恶眼睛,不怀好意地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让他浑身不自在。秦宇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到家门口。他缓缓地掏出钥匙,手却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这颤抖并非源于寒冷的气温,而是来自内心深处那难以抑制、如潮水般汹涌的紧张与不安。就在钥匙即将插入锁孔的刹那,凭借着超乎常人的敏锐直觉,他仿若察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异样 —— 门缝处,隐隐约约透出一缕微弱的光线,那光线在浓稠如墨的黑暗中,仿若一个飘忽不定、若有若无的幽灵,时隐时现,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与阴森,仿佛在向他传达着某种危险的信号。他的心跳瞬间加速,犹如一只疯狂敲打的战鼓,“砰砰” 声震得他耳膜生疼,仿佛要冲破胸膛。他警惕地将耳朵轻轻贴在门上,全神贯注地试图从门内捕捉哪怕最轻微、最细微的声响,无论是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吸,还是一声极轻极轻、仿若蚊子振翅般的脚步,可门内却如同死寂一般,没有任何动静,宛如一座沉睡千年的古墓,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
“谁在里面?” 秦宇大声喝问,声音因紧张与愤怒而微微发颤,在这空旷寂静、仿若与世隔绝的楼道里不断回荡,却如同石沉大海,只换来一片令人毛骨悚然、仿佛能冻结灵魂的死寂。他紧紧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好似要将手中的空气捏碎。猛地用力推开门,身体下意识地迅速向后倾斜,摆出一个标准的防御姿势,眼神中满是警惕与决然,犹如一只面对强敌的猎豹,时刻准备发起攻击或躲避危险。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凌乱狼藉、宛如遭受了一场浩劫的客厅,茶几上原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物品此刻散落一地,杂志、文件杂乱无章地堆在地上,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无比、惊心动魄的争斗。沙发上的抱枕也被随意丢弃,东一个西一个,显得格外凌乱,仿佛被狂风肆虐过的鸟巢。而在客厅的正中央,一个身形高大、头戴黑色兜帽的身影正静静地背对着他伫立着,宛如一尊从远古沉睡中苏醒、周身散发着无尽神秘气息与强大压迫感的雕像,那压迫感如同无形的浪潮,一波一波地向他涌来,让他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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