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主人家是不会给你说明为什么要喝这碗水,而来的人,也不能拒绝,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这是几十代人一直传下来的规矩。
唐哲在门外听了一些,知道是什么情况,从容地把水碗接过来,一口喝完,沈阳忙接过碗去,摆在桌子上,然后把唐哲拉到堂屋正中那桌子前面的板凳上坐下:“玲玲,快带娃娃过来拜祭他的保爷。”
因为娃儿太小,刚出月子,只能由罗玲抱着,站在唐哲面前,把孩子举了三下,算是拜了,唐哲笑着说:“你这突然袭击,搞得我都没有准备。”
沈阳哈哈笑道:“准备了你还会来么?”这也是传统里的规矩,找保保不是说想找谁就找谁,没有人愿意主动去给别人当保保。
唐哲从衣服包里摸了一块钱,塞到娃儿的襁褓中:“老干,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不要嫌少哈。”从这一刻开始,他和沈阳两口子,就正式打了干亲家。
仪式完成后,又把板凳拿回了矮桌子这边,和沈家人坐了一个大团圆。
沈月从下午回来之后,心情就一直不好,见到唐哲,也没有了往日那种欢笑,更没有主动打招呼,唐哲笑着问她:“小月,今天怎么了?好像不高兴的样子?”
沈月哼了一声:“关你什么事,今天不是有姑娘来你家望门户?你不在家里守着,还跑出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