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可以。”
“你知道那座山怎么去吗？”叶慧敏朝远处指去。
“爸爸说，那里危险，小孩不能去。”憨娃提醒。
“你爸爸去过？”
“我看爸爸带人去过。”
“村里人还是游客？”
“游客。”
叶慧敏心里有了大致猜想，憨娃的父亲带人走山路偷渡出国。
至于游客是自愿还是诱导被骗。
那不重要。
出了国都是待宰的羔羊。
憨娃问：“姐姐，你想去那儿干嘛？”
“上面的风景一定很好看，姐姐想过去画画。”叶慧敏拿着自己的画，问：“你看姐姐画的漂亮吗？”
“比我画的好看。”憨娃给予高度评价。
“你嘴真甜。”叶慧敏又拿出一颗糖，说：“给你吃。”
憨娃接过糖，又咯吱咯吱咀嚼起来。
没多久，有人专程过来喊吃中饭。
叶慧敏带着憨娃返回宾馆。
食堂内除了有饭菜的香味，还有中药的味道。
简单闻了下，便得知有哪些药，主治什么症状。
肉苁蓉、巴戟天、覆盆子、枸杞子、补骨脂……
全是壮阳药。
叶慧敏不动声色，当没闻到，简单洗了手，便上桌吃饭。
曾婆婆用筷子指着菜，笑着介绍道：“这炒土鸡是辣的，这酸菜鱼是酸的，你平时吃酸的多，还是辣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