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明美喉间发紧,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地发凉,却在洛保疑惑的追问下扯出僵硬的笑:“哪有什么虫子,小保你别乱说。
”她弯腰假装整理挎包,余光瞥见工藤新一推眼镜的手都在颤抖,毛利兰攥着衣角的指节泛白,而洛保正歪着头,目光像解剖刀般精准地扫过每个人的表情。
“姐,你耳尖都红了,还说没事?”洛保突然伸手捏住宫野明美的耳垂,温热的掌心覆上来时,后者几乎要条件反射地瑟缩,“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不就是偶尔胸闷、闻到咖啡想吐?等回国挂个心内科,做个心电图、心脏彩超,半小时出结果的事
候机厅的广播突然响起最终登机提示,尖锐的电子音刺破凝滞的空气, 宫野明美被逗得眼眶发酸,反手紧紧扣住妹妹的手腕。穿过廊桥时,洛保突然踉跄半步,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揽住人,却触到洛保后背冷汗浸透的衣衫。“只是低血糖。”洛保迅速直起腰,从口袋里摸出苏棠送的润喉糖塞进嘴里,甜腻的柠檬味在空气中散开,“等上了飞机,我要睡它个昏天黑地,谁都不许叫我。”
飞机引擎的轰鸣声中,洛保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细密的冷汗从她苍白的额头渗出,浸透了枕在颈间的毛毯。宫野明美原本轻搭在妹妹手腕上的手骤然收紧——那脉搏跳动得极不规律,像是困在牢笼里的惊鸟,慌乱地撞击着桎梏。
另一时空宫野志保记忆
“Gin...
赤井秀一,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 B他们给你下了药...”洛保的呓语含混不清,
却让宫野明美瞳孔骤缩,她下意识看向四周,确认毛利兰靠在窗边熟睡,工藤新一正低头翻着医学杂志,才颤抖着将妹妹滑落的毛毯重新掖好。
“不是,你真的要解剖我?我知道你想我死...”洛保,带着哭腔的尾音让宫野明美心脏猛地一沉
少女在睡梦中蜷缩成一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知道我自己想死,但是我不想要这种死法。疼...”温热的泪水顺着她侧脸滑落,滴在座椅扶手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现在洛保记忆
12岁的画面在梦境中交错闪现。洛保倔强地站在训练场中央,汗水浸透单薄的训练服:“哥哥,我可以不练了吗?
我说了我不练了,我不想起这样的名字,我有自己的名字。
Gin...不想加入组织,
我也不想去
我说了我要回国。”那时的她还未褪去婴儿肥的脸颊上满是倔强,却被无情的命令碾碎在组织的阴影里。
“好久不见。Gin...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17岁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洛保站在实验室冷白的灯光下,指尖抚过显微镜下的药剂样本,“就这么不相信我?你觉得我这次回来能害你不成?不是你们要我回来做研究的吗?研究什么药?救人?可以。但是
有个问题,你确定没骗我?”她突然攥紧实验报告,“搞这么神秘做什么?如果真的是研究药,那你让我学了这么久医学...”
“居然把工藤新一变回孩童了...”她跌坐在地,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我倒是想死啊,我死了,那个家伙,会不会连累小兰?”颤抖的手拿起那颗银色胶囊,“再吃一颗应该也没关系...”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骨骼重组的脆响在梦境中回荡,“变大变小药丸。我倒没想到这样的痛能让我经历两次。”
赤井秀一的身影出现在迷雾中,狙击枪的红光映亮他冰冷的眼眸:“你说我是叛徒就该死?你利用我姐,达到你的目的。为什么,为什么?唔!”洛保猛地捂住胸口,仿佛真的感受到子弹穿透肩胛骨的剧痛,“这一枪我记住了!”
“博士,你打算不收留我?你也觉得我是凶手吗?”她蜷缩在阿笠博士家的地下室,抱着装满资料的纸箱,“你放心,我会让他恢复身体的。你把实验室给我就好,我只住地下室。”转头又焦急地拦住正要吃饼干的博士,“这个不能吃,是过期的!你上周血压高不能吃。”
“工藤新一难道你心里只有案子?”梦境中的场景切换到命案现场,洛保看着柯南头也不回地冲向线索,眼底满是失望,“你是看不到我吗?难道遇到危险的时候,到你后知后觉的时候,我已经保护了这么多人了,最后的话还是让你英雄救美挺好的。”她突然哽咽,“你把一群孩子扔在这里,就是因为案子。你是不是等到他们死了你才来...”
“工藤!如果说我没办法做出来永久性解药...”她在实验室里疯狂翻阅资料,试剂瓶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或者说我没办法突破,延长你的恢复时间。你那么停下来吗?”突然将文件狠狠摔在桌上,“想办法,我怎么想办法,我头都快大了!”
“你在哪?”她举着手机在列车车厢里奔跑,泪水模糊了视线,“你妈妈让你把我带去安全的车厢。小兰应该也在车厢里面。你到底在哪里?”推开隔壁车厢的瞬间,与柯南警惕的眼神相撞,“原来你一直在隔壁。原来,我的命在你那里完全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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