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南桥枝说完急切的来到桌子旁,拿起一旁的毛笔便开始书写。
“莫序裴与西境渊执有书信来往,恐有通敌之嫌,慎重查之。”
南桥枝写完刚要将纸条折好,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将刚叠好的纸条撕碎,转而重新写了一张。
南桥枝仔细的将写好的纸条折好后,这才将纸条递给萧瑾川说道:“麻烦帮我传到东宫。”
“好。”
几乎在萧瑾川话音落下的一瞬间,纸条连同桌子一同消失,丝毫没有存在过的痕迹。
南桥枝仔细想着上京发生的事情,思绪却突然飘到一旁站着的男人身上。
“萧瑾川,我冒昧的问一下,你家大臣今日还休沐?”
萧瑾川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回答:“嗯,国泰民安自然没有什么要禀报的。”
“嗯,那确实是,与其说走个过场,还不如直接放假。”
二人还在闲聊时,身后不远处的小坡后面悄悄出现了两颗鬼鬼祟祟的脑袋,小坡上的野花野草很好的遮盖住了他们,让他们可以清晰地听到小溪边两人的谈话。
“哎呀,你别挤我!这么大的地方就咱们两个人!别挤我!”宋楠秋小声抱怨着,棣隐此时靠得她很近,听见女孩的小声抱怨,他也只是往旁边挪了一下,侧身望着宋楠秋。
而不远处的二人还在继续闲谈,丝毫未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宋楠秋伸手微微扒开面前挡住视线的花草,却突感头上被戴了什么东西。
“什么啊?”宋楠秋伸手轻轻摸着头上的东西,忍不住看下一盘刚捣完乱的棣隐。
棣隐只是看着自己的杰作笑而不语,最后还是害怕宋楠秋拿下来,才软着声音的小声嘟囔:“花环呀,更好隐藏嘛。”
“幼不幼稚?”
“你戴很美呀。”
轻柔的微风拂过平静如镜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粉色、白色的花瓣如同轻盈的仙子般飘落而下,恰好落在那一道道水波之上,它们随着水的律动而翩翩起舞,水中的小鱼时不时的好奇地探出水面,触碰那些花瓣。
“所以你是说,你是顺势假死,为的就是查清楚是谁要杀你?”
萧瑾川的模样倒映在一旁的水面,鱼儿轻游,将他的模样打乱。
“我可以确定的是渊执王不会杀我,但是京中的人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