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是在装!”
在发簪尖端距离脖子只有一两指宽时,手腕被男人强有力的握住,浮雮轻松的拿掉女孩手中的簪子,转而与她十指相扣。
看着南桥枝瞪大的双眼,浮雮另一只手轻松的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语气失控的吼道:“我自然知道你是要杀我的!你当真觉得我没有准备吗?”
南桥枝沙哑着开口,眼神中的怒火快要化为实质的将他灼伤,但最后只化为一句:“残绚,为什么?”
浮雮疑惑的看着怀中已经有些脱力的南桥枝,不解的问道:“什么为什么?”
南桥枝想离开男人的怀抱,却发现怎么挣脱都挣脱不了,只好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
残绚吃痛,转身将她摔在床上,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心中竟有一丝快感涌现,但很快被她的话浇了冷水。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早不抓晚不抓,偏偏挑在那时候!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南桥枝因为愤怒而大口喘着气,她如今四肢还绵软无力,若不是因为这个,她早就杀了眼前的人。
“残绚,你与莫序裴当真蛇鼠一窝!为何要这样对我!”
“当年放你一命已是我心慈,你命他毒害了我最亲近的人,三番四次的要将我捉到渊执!”
“你将我抓回来 如今可满意了?”
残绚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看着床上的女人,语气不解又愤怒的说道:“我们分离十三载,如今你却还为了他人与我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