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映鸢点点头,指着地图上的河流说道:“好,我会安排,我们三天后走。”
宋楠秋脑中突然蹦出一个念头,于是抬手止住她要走的动作,语气不确定的说道:“等等…我们带着阿时走。”
“阿时?她如今还没醒如何跟我们走?”
正在她犹豫不决时,书房外却响起侍从的声音:“将军,公主府阿时姑娘求见。”
“阿时?”
“阿时?”
南桥映鸢疑惑转头,看向一脸意料之外的宋楠秋。
微风还带着凉意,裹挟着回夏的气息,院子角落处有未完全化开的积雪。
片刻功夫后,阿时已经坐在厅内的软榻上,因为大病初愈的缘故,她披着南桥枝留下的狐裘,眼神渐渐忧伤了起来。
一炷香前,自己刚从床上醒来时,身旁没有春杪的踪迹,整个公主府好像没有了人,安静得可怕,等自己穿好衣服出来时,便被满府的白绸惊的后退几步,好在府内还有下人打扫,不至于让自己太过害怕。
可当自己走进正厅时,看见那原本应该燃着昏黄烛火的楠木桌子上,摆着一个牌位,走近后她更是震惊的不能言语,那是自家公主的牌位。
阿时忍不住颤抖起来,即使身上披着暖和的狐裘,却还是忍不住牙齿打颤,不安的自言自语,朝着自己执着的追问着:“公主呢?”
“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