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刺客演凌听到对面将士这么一说,心中猛地一紧,脸上露出一副懵懂的表情,仿佛对对方所说的话完全摸不着头脑。他眨了眨眼,犹豫了一下,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哦……原来你们是朋友关系呀?”
然后刺客演凌见状,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嘲讽道:“你这窝囊废,听到我说的话竟然还能如此无动于衷,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不想着怎么为被我杀死的同伴报仇,反而在这里帮我找出口,你不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吗?你不觉得整个监狱都白养了你这个白眼狼吗?连我都觉得你窝囊至极,毫无骨气可言,更别说你的同伴、你的朋友,还有你的家人了!恐怕你爹看到你现在这副德行,早就气得吊死在大海洋里了吧!”
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那个被吓尿过的将士的心里,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而那个曾经被吓尿过的将士,则被吓得浑身发抖,惊恐万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慌张的连忙跪下地辩解道:“不……不是的,刺客演凌,你别听这些将士们胡说八道!我可是对你忠心耿耿啊!为你找到道路,纯粹是为了报答你的大恩大德,或者是仰慕你的大名啊!求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
然而,他的求饶跟说软话以及各种借口并没有让刺客演凌消气反而适得其反,让对面的那个将士更加的愤怒更加的失望了。只见那个将士怒不可遏地吼道:“你这个没有骨气的家伙!整个监狱根本就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然后,刺客演凌的脸色变得极其狰狞,他的双眼瞪得浑圆,充满了怒火和杀意。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震耳欲聋地对着那个曾经窝囊得被吓尿的将士吼道:“我现在就要结束你的生命!让你再也无法窝囊地活在这个世上!你如此渴望活着,那我为何不提前结束你的生命呢?毕竟,你的家人终有一死,你的朋友也难免一死,就连你自己,到了该死的时候也同样无法逃脱。所以,我现在提前结束你的生命,岂不是再合理不过?”
听到这句话,那名将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他的心中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惊恐万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结结巴巴地求饶道:“开……开明大人,求求您放过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我……我立马听您的,您说什么我都听,只求您别杀我啊!”
然而,刺客演凌对他的求饶丝毫没有心软,反而冷笑着说道:“你这个贪生怕死之徒!听到我要将你杀死,就吓得如此不堪。可是,如果让你为我拼命,去帮助我杀掉对面的敌人,但需要付出你的生命,你又是否愿意呢?看看你这副狼狈不堪、贪生怕死的样子,怎么可能有勇气去面对死亡呢?”
戌时三刻,萤火在夜风中忽明忽暗。演凌藏身于监狱里阴影里,袖中短刀的寒芒映着月光。监狱里传来衣甲碰撞声,接着是压抑的抽泣:"开明大人...小的上有八十老母..."
"聒噪。"演凌低斥,指节叩响监狱里。烛火骤然摇曳,他瞥见那名被吓尿的将士正蜷缩在帅案后,裤管洇着黄渍。月光从毡帐缝隙斜斜切入,照见对方煞白的脸——那是种死人般的青灰,瞳孔因极度恐惧而扩散,连滚带爬时腰牌在地上拖出刺耳声响。
"大人饶命!"刺客演凌突然暴起,扑向案头令箭。演凌旋身避开他癫狂的撕扯,刀鞘重重磕在对方咽喉。喉管破裂的闷响惊起栖鸟,裨将捂着脖子踉跄后退,指尖缝隙里渗出的血染红了绣着金线的护心镜。
"我说过,"演凌反手抽刀,血珠沿着锷纹缓缓滑落,"贪生怕死之者的眼泪,比尿水更难闻。"刀光闪过的刹那,监狱巡视的将士睡觉时恰好听见第三声但并没有加以理会。而其他将士最后看见的,是对方眼尾那颗泪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滴永远落不下来的血。
对面的将士看着。演凌垂眸擦拭刀刃,听着监狱里的阴森冷酷的异常安静声时倒吸冷气的声音。并补上一句说道: "做得干净。"那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快意,"若不是这厮贪生怕死让这两个同伴为他而死,怎么可能有今日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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