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演凌说的确实没错。三公子运费业这一步算是彻底算错了。他所嘲讽的演心,此刻看似害怕得瑟瑟发抖,并非是因为怕死。只是在这寒冷的冬天,冷风呼啸,让人忍不住寒颤。更重要的是,演心有着自己的原则,他不想伤害无辜。在这场冲突中,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让周围无辜的百姓受到牵连。而运费业不分青红皂白地无差别火上浇油,实在是愚蠢至极。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女刺客联氏站了出来,她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身姿婀娜却又透着一股冷冽的气息。她双手抱胸,目光冰冷地扫视着众人,冷冷说道:“我可不管你们两个人是无辜的还是有意闯进南桂城的。现在,你们赶紧离开这个南桂城!如果你们胆敢选择强攻,我可绝不介意直接调动军队守城。反正就你们两个人,在我看来,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联氏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深知,南桂城的安稳关乎着无数百姓的生死存亡,自己作为守护南桂城的一份子,绝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演凌听到联氏的话后,眉头紧皱。他明白,眼前的局势对自己极为不利。如果真的强攻,且不说能否突破城门,就算成功进城,面对城中的军队,自己和演心也必将陷入绝境。但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他又心有不甘。
演心则轻轻拉了拉演凌的衣袖,低声说道:“演凌,别冲动。我们此番前来,本就不是为了无谓的争斗。”演凌看了演心一眼,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
三公子运费业看到演凌吃瘪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怎么,不敢了吧?还是乖乖离开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演凌瞪了运费业一眼,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对演心说道:“我们走!这笔账,日后再算!”说罢,两人转身,缓缓离开了南桂城。
随着他们的离去,南桂城前紧张的气氛终于渐渐消散。联氏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松了一口气。而三公子运费业则继续躺在地上,享受着他的美食,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在南桂城的城门外,尘土飞扬。刺客演凌与演心并肩缓缓离去,他们的身影逐渐在众人的视线中变得模糊。演凌一袭黑衣,身姿挺拔,脚步沉稳有力;演心则紧跟其后,目光时不时警惕地扫向四周。他们的离去,让城中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些。
然后过了几个时辰在南桂城内,一处布置典雅的庭院中,三公子运费业终于松了口气。刚刚因为刺客演凌的到来,他一直提心吊胆,此时见两人远去,终于能静下心来享受面前桌上精致的美食。他悠闲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色泽诱人的糕点,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就在这时,一阵风风火火的脚步声传来,吏部侍郎长女耀华兴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她径直走到运费业面前,二话不说,伸手便揪住了运费业的耳朵,大声质问道:“你怎么能如此说话!” 运费业疼得龇牙咧嘴,连忙伸手去掰耀华兴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耀华兴继续两手叉腰气愤地说道:“虽然刺客演凌有时候行事确实让人捉摸不透,可他的武力那是有目共睹的强!这一点毋庸置疑,他攻破南桂城并非没有可能。你那一系列不知深浅的言语,不过是在激怒他罢了!你可知道,就因为你一时的口无遮拦,整个南桂城都陷入了可能被演凌独自闯破的巨大风险之中!这简直就是你的愚蠢”
运费业头微微的低下委屈地争辩道:“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然而就在这时,公子田训也走了过来,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是啊,三公子运费业,你也该收敛一下你这张嘴啦!有你在,我们实在是难以安心。你看看你,不但没有帮上任何忙,反而起到了火上浇油的作用。你那些话,简直就是把我们整个城池的平民百姓以及我们都往火坑里推啊!”
运费业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说道:“你们这些人怎么都不相信我呢?我明明是为了咱们南桂城好,怎么到你们嘴里就成这样了?你们简直就是不分事理的朋友我恨你们!”
然而耀华兴松开了揪住运费业耳朵的手,双手抱胸,严肃地说道:“我们可不是不分事理,而是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真的会给大家带来大麻烦。你那些话,实实在在地把我们推向了危险的边缘,这可不是在嘲讽你,是实实在在的问题。依我看,你还是回到南桂城的青楼去吧,那里才是你该玩乐的地方也是你唯一能够消停的地方。你在这里,除了添麻烦,根本起不到任何积极作用简直就是无用之人 我呸。”
运费业的脸涨得通红,他气得跺脚道:“你们……你们太过分了!我在这南桂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这城池的安稳,我也没少操心。你们为什么就这么否定我,真的实在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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