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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魏迟回来了。

他刚一回来,就感觉到了院中气氛不对,几个小丫鬟都笑眯眯地看着人,就连盏春也笑得比平时还要热情些:“三爷回来了?”

魏迟有些奇怪:“怎么了这是?”

盏春:“没怎么呀。”

魏迟看了眼虞稚的房间,抬腿走了进去。

“怎么我一回来,她们都奇奇怪怪的?”

虞稚刚把女儿哄睡,立马回头:“你小点声。”

魏迟立刻放轻了脚步……

等魏迟走到内室的时候,忽然就恍然大悟了。

难怪盏春她们笑,这内室的床竟然换了。

魏迟愣了一下,她一个人的话,自然是没必要换这床的,屋内的地龙烧的也很暖和,那么,唯一的理由便是……

魏迟呼吸粗重起来,虞稚又忍不住抬头瞪他一眼:“我不是说了,你能不能小点声呀……”

魏迟:“我激动。”

虞稚:“……”

好在年年睡得沉,只要是睡过去了就不咋醒,虞稚都无奈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你换床了?难怪刚才的小丫鬟们都笑着看我。”

“是呀,怎么,你怕她们笑?那不行我再还回去?”

魏迟噎了一下,他家鱼鱼这嘴呀……

魏迟直接上前去抱人:“换了就换了,甭想再换回去。”

虞稚抿唇:“我娘要换的,说那床太小逼仄,可不是我,你心里别美。”

魏迟是怎么想的她心里清楚的很,魏迟笑道:“没事,你不承认没关系,我心里有数。”

虞稚:“……”

魏迟显然神清气爽:“饿了,有饭吗?”

“你去找盏春。”

“一起陪我吃。”

虞稚无奈,只好走到了次间,盏春很快送来了饭菜。

“今天操练,耽误了一会儿。”

“大哥和我说了,那个苗人抓到了吗?”

魏迟一顿,知道也瞒不过她,只好道:“还没有,但迟早的事,我会把他找出来,扒皮抽筋。”

魏迟说到一半,立刻闭了嘴:“不说这些,媳妇,你再吃点。”

虞稚点头,又吃了两个虾饺。

“马上过年了,安王什么时候给你们假?”

“二十六吧,其实军中已经没什么要紧事了。”

“嗯呢,准备过年吧。”

“好!”

魏迟看着媳妇笑,咋看也看不够,等吃过饭之后又转头去看女儿,更是喜欢的挪不开眼……

又过了一会儿,乳母来了,作势要将年年抱走。

虞稚犹豫了一下:“今天晚上我来带吧。”

乳母有些犹豫:“三太太,小小姐晚上定是要喝奶,恐扰了您和三爷安眠……”

“我自己的女儿,没事的,你们这些日子也辛苦了,去歇着吧。”

乳母笑着应好。

于是,今天才新换的大床上,魏迟和虞稚中间躺着一个小小的,软绵绵的年年。

两人的视线都舍不得从她身上挪开,不过魏迟咂了咂嘴:“所以你要换床,还是因为女儿?”

“不然呢?”虞稚头也不抬。

当然,还有个别的原因……

年年每日下午吃一顿,她自己喂,睡前不饿就不吃,但是虞稚涨奶似乎有点规律,总不好半夜……想到那样的场景虞稚就觉得脸热,她自己带,也好。

魏迟想了想:“让年年睡最里面吧,挨着你睡。”

虞稚:“……你想干嘛?”

“我能干嘛呀,这不是我粗手粗脚的,万一压着年年了我要心疼死。”

虞稚看了一眼他壮硕魁梧的身材,默默垂眼,算是应了。

片刻后,小家伙睡在最里面挨着娘亲,虞稚背对着魏迟,不过这人下一瞬就和个狗皮膏药一样,瞬间黏了上来,胸膛抵着她的后背,温热的呼吸传来:“我给你暖……”

虞稚手脚有些发软,但顺着他去了。

不过,男人的手脚显然没那么老实,时不时要碰碰她的胳膊,过会儿子又要捏捏她的腿。

虞稚闷着头道:“别动了成吗?”

魏迟似乎有些遗憾。

虞稚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自从有孕之后反而更加敏/.感了些……

尤其是……

虞稚咬了咬唇,身后人总算不动了,她便闭上了眼,尝试和魏迟说些别的。

“今天母亲来了,我已经知道了池夏的事。”

魏迟果然一顿,别的心思都没有了。

“你知道了?”

“嗯,你本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魏迟:“……我没想着再瞒你,待你平安生产,我自然什么都会说。”

虞稚倒是也不再恼这件事,想来最辛苦的还是魏迟,她悠悠道:“至于裴子淮,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心思, 以后也应当没有什么往来……”

魏迟忽然又贴了上前,伸手绕到了前面。

沉甸甸的入手,虞稚屏住了呼吸。

魏迟声音带着酸意:“我气恼他,并不是因为他觊觎你。而是……”

魏迟忽然上前,轻轻咬住了虞稚的耳朵,像是惩罚,又像是讨好……

“我气恼的,是我至今还记得,那次鱼鱼做梦,含含糊糊喊了一声‘子淮哥哥’……”

虞稚:“……”

魏迟手上动作不断,她本就有些失神,这会儿一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敢情这件事他就是记了足足快一年。

虞稚咬唇:“我不是和你说过,那是个梦,还是关于我小时候的事情,小时候的醋你也要吃是不是?”

“是。”

魏迟忽然使了点力气,故意的。

“魏迟!”

年年似乎有些反应,夫妻俩都是一怔。

“你松手,我恼了……”

魏迟漆黑的眼神盯着人,虞稚本来就心虚,这声“恼了”更是显得没有底气。

她无奈,只好软了嗓音,“之后左右也是没来往的人,况且他之前在遂州这么久,我和他有多说过话吗?”

这倒是,魏迟忽然就想起来了。

前段时间,即便是裴子淮总是往他们面前凑,鱼鱼也是没个正眼的。

想到这,他心中郁气松缓了许多,长长舒了一口气。

可他的手却没挪开,虞稚本就有些难受,又到了时辰,忽然……

两人俱是一愣。

虞稚脸颊红的要炸掉,猛然推开了人,而一旁的年年闻到了渴望的味道,忽然就张开了嘴哭了出声。

虞稚猛然转身,抱住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