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32层停下,金属门缓缓滑开,江获屿刚迈出轿厢,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往温时溪身上倒,手臂懒洋洋地挂在她肩上,额头抵在她耳侧,呼吸间还带着威士忌的酒香,“我头晕……”
刚才在总统套房里,江获屿被那群人逼迫着喝了两杯威士忌,在楼下还好好的,一上来就成了这副脚步虚浮的模样。
温时溪瞥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揭穿,“装模作样。”
他得寸进尺,两条胳膊都环上她的脖子,站到身后去,声音黏糊得能拉丝:“背我~”
这两个字不知道点了温时溪哪块“乐穴”,一下就笑了出来,马步一扎,反手往后拍了拍他的大腿,“上来。”
江获屿噗噗的笑声落在头顶,“ 那我可真来了啊。”刚把重量压上去一点,她就猛地往前踉跄两步,鞋跟蹭出滑稽的痕迹。
他刚用手臂帮她立住,又故意用胸口去撞她的后背,“行不行啊?多吃点饭。”
“重得跟猪一样。”
“那是我的肌肉含量。”
温时溪肩膀一顶,把他甩开。他又立即粘上去,弱柳扶风的模样,“不行了……真的站不稳了。”睫毛投下的阴影里,分明藏着细碎的笑意。
3216的房门突然打开一道光缝,两人像听到哨声的兵一样,瞬间站得笔直。
等客人完全推门而出时,他们已经变成一对衣冠楚楚的精英搭档,步伐整齐得仿佛用标尺量过。
经过3216房间时,两人以完全相同的角度侧首点头,连嘴角上扬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客人被这隆重的礼仪惊到,条件反射地跟着点头回礼。等擦肩而过三米远,客人才突然困惑地挠了挠头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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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1房门咔哒锁上,江获屿已经扣住温时溪的手腕将她抵在墙上。
威士忌的烟熏尾调混着她唇齿间未散的香槟葡萄味,在交错的呼吸里酿出缠绵的新酒。
他们像两个即将溺毙的人在争夺最后一口氧气,江获屿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的后颈,温时溪的手紧紧攥住他的后背,衬衫面料在蛮力下抓出锋利的褶皱。
江获屿将膝盖顶进她高跟鞋之间的缝隙,温时溪咬他下唇的力度像在报复,齿间漏出的轻笑却出卖了心跳:“不是站不稳吗?”
“吸完氧好多了……”他突然托着她的腿弯把人抱起,她的小腿在西装裤管上蹭出真丝的窸窣声,就着这个姿势朝卧室走去。
江获屿鼻尖埋在她颈间,霸道地命令:“快说想我。”
温时溪双手捧着他的脸,呼吸拂过他的睫毛,“想你,好想你,超想你!”每个音节都像一颗裹着蜜的子弹,最后那个轻啄在唇上的吻则是致命的一击。
江获屿已经溺毙在爱意里,却偏要拧着眉抱怨,“你把我的词都抢了。”
温时溪扬起下巴,“先说的赢。”
“那你赢了。”他忽然收紧双臂,将人往上颠了颠,低哑的嗓音里是浸了蜜的投降。
温时溪刚被放在床沿,就突然翻身跨坐到他腰间,力道大得把江获屿按进柔软的床铺里。
她俯身,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他的唇上、下巴、喉结,像盖章似的,直到自己先笑场才停下。
耳廓贴着他胸膛时,能听见里面震荡的笑声和失控的心跳混作一团。
“这算小别胜新婚吗?”他问,手指摩挲着她的制服裙边。
温时溪支起上身,突然扬起狡黠的笑,灯光在贝齿上淬出光芒:“那多别几次。”
“啪”的一声脆响,江获屿掌心在她大腿上留下淡红的掌印,“除了我,”他捏着她后颈把人拉近,鼻尖相抵,“谁能从你这个没情调的女人嘴里品出爱?”
她笑得发颤,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抖动,连带着他也跟着共振。
温时溪侧卧在他身旁,两人之间只隔着呼吸的距离。脑子里想着是时候回去工作了,身体又劝她再待十分钟。
她眉心蹙了蹙,察觉到大腿上有一只手在向上潜行,进两寸,退一寸,再进三寸,指甲盖已经伸进了裙摆。
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一声清脆响,“光天化日想干嘛!”
他心虚地收回手,却又立刻凑近她耳畔:“那晚上……”
“不行!”她斩钉截铁。
“你这个人思想好肮脏哦——”他拖长音调,指尖在床单上画着圈,“我又没说晚上要干嘛。”
话音刚落,腰侧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就被温时溪用食指戳了一下。他顿时像触电般弹动,边笑边躲:“我错了我错了……”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指,“晚上出去玩吧?”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温时溪抽回自己的手指。
“那你开。”
“我不会开你那辆破跑车。”伸手将他腰侧皱乱的布料扯平整,“明天我休息再去玩吧,你飞来飞去挺累的。”
江获屿手脚并用,猛地将她夹紧,“我就要今晚。”眼睛突然一亮,嘿嘿地笑了两声,“那就去个喝酒也能开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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