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总,陈傲荣的人让我这样做的!”
男人胸口剧烈起伏,“你们不信可以查我的账户,陈总的人给我打了一笔钱,让我把照片传到网上……说事成之后,会再给我一笔钱!”
闻言,陆闻州眸里一闪而过的阴翳。
梁秘书意会的派人去查银行流水,
片刻后,
悄声同陆闻州说,“陆总,是海外账户打进来的款,ip定位是陈傲荣早年间经营的一家海外公司。”
“陈傲荣这个人背后盘根错节,您上次害了他,他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
“上次他们让人绑架伤了夫人,这次又是这样……”
梁秘书欲言又止,低头,沉声说,“您昨天让我查二秘,他确实是陈傲荣安插在您身边的人,而且,昨天也确实是他给何书意发的消息,让她去体育场……”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答案显而易见。
陆闻州面色阴沉到了极点,阔步朝那人走去,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
不等他缓过来,又攥住他衣领,一拳打在他下颚。
拳拳到肉,厚重的碰撞声让周围的人都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一旁,何书意也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心情跟做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
直到那人昏死过去,陆闻州才堪堪作罢,可面上的阴翳却未退去半分。
梁秘书硬着头皮上前,低声说,“陆总,已经过去快二十分钟了,夫人吩咐说去疗养院找老太太的事儿,该耽搁了……”
闻言,陆闻州的理智好似才回笼了些,抽了张纸巾擦去手上的血渍,冷声说,“细查陈傲荣身后的人,就先从二秘开始!”
梁秘书脊背胆寒,清楚陆闻州这次是彻底怒了,忙应下。
陆闻州寒着脸,丢下纸巾后,阔步朝门口走去。
何书意见状,慌忙撑着地面起身,追上去,紧紧抱住男人的腰身。
她知道,如果今天让陆闻州就这么走了,那他们之间恐怕也要生出嫌隙。
“闻州哥,真不是我做的……”
她故意露出胳膊上狰狞的伤痕,想让男人怜惜她,至少说一句暖心的话也好。
陆闻州目光扫过那片红痕,眉宇轻蹙,抓着她的手臂转过身。
“闻州哥……”何书意鼻子一酸,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至于那么狠心。
可下一刻,手臂倏的一疼,
男人面色阴沉,毫不怜香惜玉的攥着她受伤的手臂。
“啊!好疼……闻州哥……”何书意痛的眼泪当即就流了下来,好不可怜。
可男人眼里没有半分怜惜,嫌恶的甩开她,“何书意,你当时不该瞒着我。”
“如果温辞因为这件事出了什么意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何书意摔倒在沙发上,万分委屈的咬着唇。
男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冷声吩咐保镖,“把这两人看好。”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包厢。
身后,何书意眼睁睁看着男人冷漠决绝的背影,心头针扎似的疼。
她知道他是去找温辞了……
他也只有对温辞那么呵护备至了……
而对她呢?
何书意看了眼自己手臂上血淋淋的伤口,苦涩一笑,他刚刚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深呼了口气,她艰涩抬手,骄傲的擦去眼角的泪。
他现在关心温辞又如何,
他不知道,温辞刚经历了那事儿,又面临舆论攻击,恐怕早就恨透了他!等不及要跟他离婚!
何书意冷笑了声,她等着他们撕破脸!
这时,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下。
X:【别担心,一切有我在。我黑了陈傲荣海外公司的防火墙,还有陆闻州二秘的私人信息,不怕陆闻州查到。】
【另外温辞奶奶那边,我也派人过去了,现在恐怕已经死了。】
何书意喜悦一笑,删除了消息。
刚刚真是惊慌一场,她还以为自己要完了,幸好他提前收拾好了烂摊子。
说起来她还真得感谢一下陈傲荣,几次三番帮她背锅。
何书意眼底掠过一层阴毒的光。
等温辞奶奶一死,她跟陆闻州也算是彻底走到尽头了!
好期待他们撕破脸啊!
……
包房外。
陆闻州拂袖看了眼时间,没时间等电梯,直接走楼梯。
梁秘书跟在身后,欲言又止,想提醒他一下放在办公桌上关于温辞和陆夫人的文件他看了吗。
“陆总……”
可刚开口,陆闻州就蹙眉接了通电话。
见状,梁秘书只好作罢,想着一会再说。
……
与此同时。
温辞打了个车匆匆赶到疗养院。
路上,她给奶奶打了好几通电话,老人家都没接通。
此刻,温辞早已心慌到了极点,怕奶奶出事,几乎是跑着往疗养院大门走。
就在过马路时,
一道佝偻的背影撞进视线里,让她心神一恍,
电光火石间,只见一辆小轿车朝老人家急驰而去。
温辞眸光狠狠颤了下,那一瞬间几乎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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