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极光密钥的血色胎动
北极冰层下的机械章鱼群展开触须,每根末端都闪烁着小砚机械骨骼的荧光。阿桃握紧冰晶,芯片与极光产生共振,机械玫瑰的数据流中浮现母亲的投影:“傅家的‘世界之种’正在吞噬地核能量,你们必须找到初代总部的‘基因熔炉’。”
沈砚之的机械心脏投射出北极冰层的热能地图:“根据冰晶照片的星轨,初代总部应该在极光椭圆带的正下方。”他忽然按住阿桃后腰,那里新浮现的衔尾蛇图腾正随着心跳发光,“你的母体芯片在进化,刚才融化机械章鱼的能量波动,和三年前培养舱爆炸时一样。”
002从潜水服取出量子定位器:“姐姐,冰层下有生物电反应,像是……休眠的克隆体培养舱。”话音未落,冰层突然裂开,数百具浸泡在营养液中的克隆体升起,每个后颈都有与阿桃相同的银色纹路。
“这些是备用实验体。”沈砚之的激光匕首切开最近的培养舱,金属铭牌上刻着“003号至999号”,“傅家老爷子用你母亲的基因制造了整支军队。”
阿桃的芯片突然剧痛,无数陌生记忆涌入:母亲在实验室嘶吼着“他们不是武器”,傅家老爷子举着注射器逼近培养舱。她踉跄着扶住沈砚之的机械义肢,发现他掌心也有相同的基因灼烧疤痕。
“砚之,”她按住他心口的机械心脏,“当年你替我移植心脏时,是不是也植入了母体芯片的碎片?”
他瞳孔骤缩,机械心脏的齿轮间渗出蓝光——那是与阿桃芯片相同的能量波动。远处传来机械章鱼群的轰鸣,为首的章鱼头部嵌着小砚的机械义肢,触须卷起冰晶飞向深海。
“抓住它!”阿桃启动“蝶影”系统,发间银蝶展开成量子抓钩,在冰缝中划出幽蓝轨迹。沈砚之的机械羽翼展开,带起的气流冻结成锋利的冰锥,刺入机械章鱼的核心舱。
当他们在深海废墟中找到冰晶时,发现里面藏着母亲的加密日志:“克隆体的基因钥匙需要三重复活——心跳、记忆、量子残影。小砚的意识可能被困在‘机械坟场’的量子云里。”
002突然指着远处发光的海底城市:“那就是初代总部!”城市上方漂浮着巨大的基因双螺旋,每一圈都缠绕着机械玫瑰的残骸。而在城市中央,竖立着高达千米的“基因熔炉”,顶端插着小砚的机械心脏碎片。
“计划变更,”沈砚之握紧阿桃的手,机械心脏与她的心跳同步加速,“先救小砚,再摧毁熔炉。但你要答应我……”他低头吻她眉心,“如果我再次失控,就用‘人鱼之泪’切断我的芯片连接。”
阿桃点头,指尖抚过他后颈的芯片接口——那里不知何时长出了与小砚相同的机械触须。深海的黑暗中,三人的芯片同时发光,照亮了通往初代总部的基因隧道,而隧道尽头的阴影里,傅家老爷子的全息投影正在等待,手中转动着小砚的量子核心。
第十二章:基因熔炉的血色共振
初代总部的基因隧道里,每块墙砖都是克隆体的头骨化石。阿桃踩着发光的DNA链,后颈的母体芯片与墙壁产生共振,浮现出母亲的实验笔记:“001号是唯一成功融合情感的个体,她的心跳将是打开‘人类补完计划’的钥匙。”
沈砚之忽然停在隧道分叉口,激光匕首指着右侧通道:“这里有小砚的机械神经波残留。”左侧通道却传来母亲的心跳频率——那是三年前培养舱里的监护仪声响。
“分头行动。”002举起量子定位器,“我去左侧找母亲的线索,你们去右侧救小砚。但记住,熔炉的共振时间只有三小时,超时会引发基因崩溃。”
阿桃跟着沈砚之钻进右侧通道,墙壁上突然弹出数百个显示屏,播放着小砚被改造成半机械人的过程:傅家老爷子的手术刀划开少年的心脏,机械骨骼取代血肉,芯片植入后颈时,少年对着镜头比出“三”的手势——那是对阿桃的暗号。
“他早就知道自己会被改造。”沈砚之的机械义肢捏碎显示屏,“当年我抱着你冲出实验室时,小砚故意引开追兵,他用自己的命换我们的生路。”
通道尽头是量子冷藏室,小砚的机械骨骼悬浮在中央,胸腔里的量子核心闪烁着微弱光芒。阿桃刚要触碰,四周突然升起激光网,傅家老爷子的声音从天花板传来:“想要复活他?用你的母体芯片做交换。”
沈砚之瞬间挡在她身前,机械羽翼展开成防御盾:“你早就知道我们是克隆体,为什么还要创造我们?”
“因为只有你们的基因能激活‘世界之种’。”全息投影中,老爷子露出与小砚一样的冷笑,“阿桃的心跳是启动键,沈砚之的机械心脏是能量源,而小砚的量子核心……”他忽然指向基因熔炉的方向,“是锁定人类进化的锚点。”
阿桃感到芯片剧烈震动,母亲的声音从量子核心传来:“还记得北极的极光密码吗?用你们的心跳频率共振。”她抓住沈砚之的手按在小砚的量子核心上,三人的芯片同时发出蓝光,激光网应声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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