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姝俏脸爆红,脑袋晕乎乎的,完全找不着南和北了,意识里一片混沌,望着褚文霆这张堪比鬼斧神工的容颜,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她花费了不知多大意志力,才迫使自己没有直接亲上去。
“没有……你……您……冷静一点……”
她不知道的是,褚文霆同样忍得辛苦。他望着她殷红的唇畔,有那么一瞬间真想不顾一切贴上去,可是他保持着理智和克制。
他怕自己一旦冲动,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这时电梯到了,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拉回了褚文霆的神智。
他松开手,直起身。
舒姝才感觉到空气回笼,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同时又有点小小的失落。
褚文霆推着她来到顶楼天台,她才发现这里居然停着一架私人飞机!
所以刚才褚文霆是开飞机过来的?
可见他之前有多着急!
愣神之际,褚文霆已经推着她来到了直升机跟前。
他突然问她:“介意我抱你上去吗?”
舒姝:“……”
见她不回答,褚文霆以为她是不愿意,所以不由得蹙紧了眉。
接着他低叹一声,“介意也没办法了。只能抱着你,才能带你上去。”
说着,他弯下腰,一手搂住舒姝的腰背,一手穿过她的膝盖窝,就这么略显霸道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舒姝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只能下意识抓住褚文霆胸前的衣服。
却不慎扯开了他的扣子。
瞬间他结实宽阔的胸肌暴露在她眼前,浓厚的荷尔蒙气息,混杂着他独有的冷香,就这么直冲她视觉神经和嗅觉神经!
“对不起!对不起!”舒姝赶紧闭上眼,慌乱地道歉。
她觉得自己像个女流氓。
可她的言行却取悦了褚文霆。
“呵……”他从胸膛处震荡出笑意,低头望着怀里如小羊羔般的女孩,“原来你这么容易害羞。以往我怎么没发现?”
以往的她,可是胆子大得很。
舒姝紧闭着眼,决心装死人,不再回答褚文霆的话。
褚文霆挑了挑眉,也没有再为难她,而是直接抱着她踏上登机的梯子。
飞机旁原本在守着的保镖,则扛起舒姝的轮椅,也跟着上了飞机。
褚文霆把舒姝放在后座,自己也挨着她坐下。
舒姝睁眼一看,发现飞机另有驾驶员,并且还有两名保镖。
她这才没那么紧张了。
不过她还是问:“褚先生,您是准备用这架飞机把我送回学校吗?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
褚文霆转过脸来,目光中满是认真与温和,“先跟我回盛景别墅,晚点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舒姝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缕意味深长。
仿佛他下定了某种决心。
舒姝想到这个可能,内心深处又开始紧张与窃喜起来。
她移开目光,望向脚下逐渐缩小的城市夜景,那闪闪烁烁、快速流转的霓虹灯光,与不断变换的车水马龙,仿佛她的胡乱跳动的心律。
飞机驾驶员技术很好,开得很快,五分钟后,飞机直接停在了盛景别墅后院花园里。
褚文霆仍然是抱着舒姝下飞机。
这般亲密的接触,在两人心里都种下雀跃的火苗。
褚文霆仿佛在不断试探,舒姝仿佛在不断包容。
他望着怀里她通红的脸,不敢低头凑太近,只是滚了滚喉结,低哑着声音道:“如果你不介意,今晚也可以在我这里住。”
舒姝眼皮一跳,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最终她小声道:“这不好吧……”
褚文霆颇有些无奈,“你总是说这种话……”
说话间,他已经抱着她大步走进了别墅。
轮椅都是保镖一路扛着,放到了客厅。
放下轮椅,保镖识趣地全部退了出去。
褚文霆将舒姝放到沙发上,问她想喝点什么。
“咖啡吧?如果可以喝的话。”舒姝答。
褚文霆失笑道:“当然可以。”
他起身去吧台给她沏咖啡。
舒姝本来觉得羞涩与紧张,又很快被别墅里的样子吸引了注意力。
外面的夜色如墨汁漫过落地窗,可客厅里的灯光已经次第亮起。
深灰色洞石墙面浮着天然裂纹,被暗金色灯带勾勒成流动的银河。
意大利Minotti的弧形沙发横亘在会客区,墨绿色麂皮面料浸在暖橘色光影里,像一汪积着苔藓的深潭。
水晶吊灯并未悬在客厅中央,反而在挑空区西侧垂下一盏Bocci的悬浮玻璃球灯。二十八片手工吹制的玻璃如同凝固的雨滴,内置光源将铜丝骨架的阴影投在灰白拼花地板上,恍若一场永不坠落的金属暴雪。
东侧整墙的落地窗此刻变成镜面,倒映着褚文霆走向吧台的剪影——黑色丝质衬衫被灯光镀上暗金纹路,如同夜幕里流淌的熔岩。
吧台是用整块印度绿大理石打磨而成,天然形成的白色纹路恰似泼墨山水。三把吧椅的椅腿造型源自明代官帽椅改良,深咖色皮革坐垫压着暗银回纹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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