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查,她……”季虞白止住了话题,改了口风,“也没什么好查的。”
哪怕秦婠真的有问题,他已经将人娶进门了,难不成还能退货。
瞧着他反常的样子,顾琴宴笑眯眯的,“这不是你的性格呀,虞白,你该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
他给了顾琴宴一记冷眼,自顾自的进了竹屋,屋内陈设极简单,但别具风雅。
顾琴宴不死心追了上来,凑着他身旁问道:“难不成,是因为她是池阳的妹妹,所以格外得你怜惜一些?”
季虞白不反驳也不承认,慢条斯理地煎茶,弄得的顾琴宴心痒痒,坐在他对面。
“我话都说了一箩筐,你倒是说话呀?这桩婚事你本可以拒绝的,偏又没拒,究竟是为了什么?”
季虞白被他烦得没耐心了,直接开问:“你在汴州为何没跟那姑娘搭上话?是人家不理你吗?”
顾琴宴面如菜色,犹如都斗败的公鸡,“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就知道在你嘴里听不出什么好话来。”
就在他以为没戏时,季虞白话音一转,“你在汴州哪个地方遇到她的?”
“琴台阁!”
季虞白唤了江昉进来,低语了几句,江昉愣了下去,迅速的出去了。
顾琴宴得意的笑着,“我就说,你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不查查秦婠的底细就敢睡在她身侧,原来是先睡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