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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秦婠怔了一瞬,上次她忘记问那个在宫中荷花湖里泛舟的那个男子叫什么了。

夏嫦察觉出来异常,小声的在秦婠耳边嘀咕着:“怎么了?”

秦婠摇头,“没事,等会儿跟你说。”

她对阿玺说道:“这只银铃我们自己付钱,不劳烦公子了,也请公子不用将刚才的事情记挂在心上,小事一桩。”

阿玺道:“那就依小姐所言。”

瓜子上前付了银钱,秦婠将银铃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做工精致,镂空的外壳,里面是一个银圆球。

她好奇的问着摊主,“你们里面的东西为何敢卖这么贵?”

摊主解释道:“小姐,不是我们这里面的东西卖的贵,是这只银铃铛卖的贵。”

见他们不解,摊主解释道:“这个银铃铛是当年顾将军命人做的,后来铃铛主人家道中落这才拿出来当了,这才流到了我们这里。”

秦婠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银铃铛竟然是婆母让人做的,她在仔细一看,里面的银圆球上的花纹是狸猫戏球,栩栩如生。

她还未开口,旁边的阿玺说道:“原来是顾将军赠出去的东西,这个一百两都卖得。”

秦婠握紧铃铛,想着她婆母可真是一个神奇人物,总是能在不经意的地方碰到有关她的事情或者物品。

过后,夏嫦这才问起:“你刚才为何忽然问起他的名字?”

秦婠道:“听他声音有些耳熟,后来想起来,我我在宫中也听到过这样的声音,我在猜想,他是不是也是从京都来的,会不会是我在宫中遇到的那个人。”

夏嫦回头看了一眼,阿玺早就消失在人群里了。

她道:“不会吧,你没有看到他的脸吗?”

秦婠手里握着银铃边走边响,她将那日的情形大概说了一遍。

夏嫦却道:“能在宫中那么肆无忌惮的泛舟,只有皇上和皇子,皇上不可能出宫,皇子们都在争的你死我活,哪里还有心思出来玩。”

秦婠想想也是,“那可能就是我多想了。”

前面还有烟火表演,还有杂记,唱戏秦婠每到一处就撒一把金叶子就走。

夏嫦调侃道:“你这不是来玩的,是来散财的。”

“本就是一些苦命人,多给一些也无妨。”

听到秦婠这样说,夏嫦有些不懂她了,“你说你,有时候把钱财看的比命还重要,有时候阔绰的让我怀疑你是大辰首富了。”

秦婠笑了笑,“该省省,该花花。”

两人边走边聊,丝毫没有注意到一道目光始终看着她们。

湖里飘着一艘艘小船,船上还有花楼娘子,若是想要上船,就得另付银钱。

秦婠对这个不感兴趣,河边边上有猜字谜的,猜对了可以送一个东西,几个小丫头这个时候对这个感兴趣的很。

有时候题目太难了,她们就会看向夏嫦。

夏嫦为难,“这我哪里会,我要是有这个本事,不早就去考状元了。”

她看向秦婠,“要不你来?”

秦婠在旁边翻看那些精致手串,有些花样很是别致,她道:“我现在都不愿意动脑子去想。”

画柳缠着夏嫦让她解谜底,因为她看上了一只小兔子,毛茸茸的,甚至可爱。

夏嫦被缠的没办法了,“好好好,我来看看。”

两个摊位就挨在一起,秦婠偶尔抬头也能看到夏嫦在抓耳挠腮的想答案。

忽然,这个狭窄的过道上拥过了几个人也围着她们的摊位。

秦婠放下手里的玩意儿,准备朝夏嫦那边去,忽然被人猛的撞了一下,她还没站稳后背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她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朝着河堤下滚去。

她失声尖叫声也被说话声掩盖,扑通一声,秦婠直接滚落在河里。

河水淹没她的口鼻,她惊慌之中呛了两口河水后反应过来,立马闭上嘴巴,可身体还在不断地下沉。

河水灌进耳朵里,听的她头都快炸了。

这些年,她唯独还没学会一个划水,不到片刻的功夫,她就觉得胸腔像是要炸了似的。

秦婠听不到,也看不到,在面临死亡之时,她也是有些慌的,越慌她也是想要挣扎,越挣扎陷的就越深。

又是扑的一声,秦婠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人,很快一只手抓着她肩膀,提着她慢慢的朝上去。

“呼。”

头刚伸出水面的那一刻,秦婠大口大口的吸着气,河岸边上已经围聚了看热闹的人,画柳跟夏嫦两个在最前面。

“小姐,别动,奴婢这就救您上去。”

下水的是绿娇跟甜梅,两人一左一右的拥着秦婠,往岸边游去。

甜梅先上的岸,夏天衣衫单薄,一遇水就贴在身上。

就在夏嫦也看出不妥,准备找人拿衣衫时,旁边递过来一件披风和两把油纸伞。

他身边还有一个丫鬟撑了油纸伞过来,三把伞将人遮了一个严实。

等秦婠上岸时,脸上的面具早就脱落,露出一张芙蓉面来,夏嫦给她递了面具重新戴好。

她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若不是发梢还在滴水,很难看出来她刚才落了水。

也无心思在游玩,在小厮的带领下,她们快速的出了园子。

回到红衣客栈,夏嫦再三确认了秦婠除了呛了水之外没有别的事情就先出去了。

一番梳洗过后,秦婠这才缓过来,仔细一想,当时有些不对劲。

“把表公子叫过来。”

夏嫦看着梳洗好的秦婠,拍拍胸口,“你真的吓死我了,一个转身的功夫你人不见了,还好阿玺提醒我,你掉水里了。”

秦婠蹙眉,“他看见了?”

“不知道说好巧呢,还是说你命大,他刚好在旁边,看到你落水了,不然我都没注意到。”

夏嫦想到刚才,心里就是一紧。

若不是阿玺,她都不知道上哪里去找秦婠。

秦婠仔细想了想当时的情景,“我们初来化州,应该没什么仇家才对。”

夏嫦瞧着她的脸色不对,立马问道:“怎么?可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