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病是因为阴气长期聚集,因为没有阳火的调和,所以造成了阴气凝结。因为阴气长时间凝结才会造成气血不通,所以你的肚子才会疼痛难受。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目前有两个办法。一种办法就是我给你开几副中药,你需要每日服用,这样用不了几个月,你的阴气慢慢散开,病症就会减轻,但是你的疼痛一时半会解决不掉。另一种办法就是需要阴阳调和。方法嘛,我先前也告诉你了。医者父母心,我也不想看你长时间一直受到疼痛的侵扰。这要是抓药的话可能明天得到县城去抓,而且没个三五个月是没办法缓解症状的。我的建议是第2种方法。”
张寡妇是过来人,怎么能听不懂王庸的意思。但她现在腹痛难忍,实在没有功夫跟他计较这些,于是只能忍着腹痛虚弱地对王庸说道:“王大夫,你看我这个样子,也不能干那个事呀。你看一下有没有别的方法……”王庸对张寡妇的症状其实心里没底,他只是想趁机占便宜。如今看到张寡妇浑身冒汗,身子都弓成了虾米一样,他心里也开始打鼓:“这个还有点不好办呀。这万一要是出点问题我可担不起责任。”在心里默默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只见他转头又说道:“要不这样?我帮你先按摩按摩,缓解一下疼痛,然后想办法尽快将你这阴气调和一下。”
说完,王庸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根本不顾及张寡妇的意愿和感受,那双粗壮有力的大手就像饿虎扑食一般,不由分说地覆盖在了张寡妇那柔弱无骨的身躯之上。他的手指肆意妄为地游动着,仿佛在探索一片未知的领域。
张寡妇只觉得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羞愤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然而,此时的她早已被疼痛折磨得疲惫不堪、虚弱至极,想要反抗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尽管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她只能紧闭双眼,默默地承受着这份屈辱。
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张寡妇深知这个道理。为了维持生计,她有时不得不忍受一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和言语骚扰。可即便如此,她始终坚守着自己内心最后的底线,从未做出过任何越界之事。
可是今天,就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竟然遭遇了这样的奇耻大辱!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泪花。
就在张寡妇满心绝望、万念俱灰之际,突然间,一阵熟悉而洪亮的呼喊声从门口悠悠地传了过来。那声音犹如一道划破黑暗夜空的闪电,瞬间照亮了张寡妇心中那片早已被阴霾笼罩的世界;又好似春日里第一缕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抚摸着她那颗冰冷且破碎的心。
没错,这正是李小龙的声音!此时此刻,对于身处绝境之中的张寡妇来说,这声音简直宛如仙人从天而降时所发出的梵音妙语一般神圣而美妙,又如那来自九天之外的天籁之音般动人心弦。这声音仿佛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原本已经失去所有勇气与希望的张寡妇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信心之火。
然而,与张寡妇截然相反的是,此刻躲在房间角落里的王庸却是另一番心境。当他听到门外传来李小龙的声音后,不禁在心底暗暗咒骂道:“这个该死的傻子!怎么偏偏选在这种关键时刻跑来坏我的好事!真是倒霉透顶!不行,我必须得赶紧想个法子把他给支走才行,绝对不能让他搅乱了我的全盘计划。”一边在心里如此这般地默默念叨着,王庸一边迅速调整好自己的坐姿,装出一副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所谓的“正人君子”形象。与此同时,他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着,思考着待会儿究竟应该用怎样的借口才能尽快将这个不速之客——李小龙给打发走。
就在这个时候,李小龙轻轻地推开了那扇略显陈旧的门。随着门缓缓开启,一道光线投射进屋内,照亮了门口的一小片区域。当李小龙踏入房门的那一刹那间,他的目光迅速扫过整个房间,随即定格在了正端坐在凳子上的王庸身上。
只见王庸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之色,嘴巴微张,有些吃惊地说道:“哟呵,原来是王大夫您在这里啊。您来这里所为何事呢?”王庸一边说着,一边斜睨着李小龙,眼神中透露出些许不满和厌烦。
李小龙还未及回答,便听见王庸紧接着又嚷嚷起来:“哎呀,我说你个傻小子,难道你长眼睛不会看嘛?我坐在这里自然是给人看病啦!你要是没啥要紧事儿,赶紧麻溜儿地走人,可别耽搁了我给病人诊治!”王庸的语气愈发不耐,甚至还挥了挥手,示意李小龙快点离开。
李小龙被王庸这番不客气的话语说得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他满脸惊愕地望着王庸,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辩解几句。然而最终还是忍住了,转而将视线投向了那张简陋的床铺。
此刻,躺在床上的正是张晓燕。她面色苍白如纸,双目紧闭,看上去十分虚弱。李小龙见状,心中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焦急地问道:“晓燕姐,您这是怎么了呀?到底是哪儿不舒服啊?”说话间,李小龙已然伸出双手,一只紧紧握住了张晓燕那只略显冰凉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给予她一些力量;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搭在了张晓燕的手腕处,开始切脉诊断。
李小龙微微眯起双眼,全神贯注地感受着张晓燕脉搏的跳动节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半盏茶功夫之后,他终于松开了手,眉头微皱,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凭借来自神农医术的高超经验以及对脉象的精准判断,此时的李小龙对于张晓燕的病情已经有了一个大致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