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夸得很真诚。
阳载春的耳朵微微泛红,低声说道:“是吗?”
“是啊,阳载春,阳载春,听起来就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温暖。”林棕榈笑着说道,抬起身,手指轻轻拨弄着他额前的碎发,全然不知这一小动作对阳载春的冲击感。
阳载春的耳朵更红了,他已经听不见林棕榈在说什么了,只感受到热流轻轻吹拂他的耳畔,背上的人嘀嘀咕咕地念叨着些什么,散发着太阳般炽热的温暖。
“喂,呆子,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嗯?你说什么了?刚刚风有点大。”
“我问你为什么叫‘阳载春’?”
阳载春低声说道:“我父母很喜欢一句话,叫‘春日载阳,福履齐长’。他们希望我是个有福气庇佑的孩子。”
林棕榈听了:“名字取得真好,这不就让你遇上我了,可不是超级有福气么?”
“嗯,是福气。”
阳载春的耳朵已经红得像是要滴血,他感觉到林棕榈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他的心,心潮跟随她而起伏,因触碰兴奋,因远离而失落。
一路上,两人路经了一家又一家鞋店,可阳载春始终没有停下脚步。聪明伶俐的林棕榈早已看穿了他那点小心思,却只是抿嘴偷笑,并不戳穿。对可以少走两步路的生活十分满意。
林棕榈安稳地趴在阳载春宽阔的后背上,见他不想放下自己,这被人捧在心上的感觉,要说心里不欢喜,那绝对是假话。
她凑近他的耳边,有意要逗他,指着边上的摊子说:“我要买笛子。”
买东西要付钱,意味着要腾出一只手,阳载春当即做出了取舍:“我回去给你做,质量更好。”
“我要打辫子。”
“我去学。”
“我还要吃鱼。”
“我会烧。”
“我要亲呆子。”
“我让亲......吗?”
猛然回过神来,阳载春耳根子像是着了火一般迅速红透。他完全没料到林棕榈会说出这么大胆直白的话语,以至于顺口就回。
“呆子,呆子,呆子。”
明明身高马大的一人,却意外的走着纯情路线,林棕榈笑得合不拢嘴,拿珍珠奶茶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