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的终端突然发出蜂鸣，数据模型终于算出替代路径；陆沉的银链精准刺入光流核心，启动了自毁程序；沈舟的机械臂喷出等离子火焰，切断了系统对外连接。
"这场表演，由我掌控。"周觉将两张卡牌合二为一，"终极反转·命运重写。"
光芒爆裂的瞬间，周觉听见管理者的尖叫被撕成碎片。
意识陷入黑暗前，他看见林浅扑过来的身影，沈舟机械臂亮起的应急灯，秦牧在终端上按下确认键时颤抖的手指...还有白芷流着泪却笑着的脸。
再睁眼时，阳光正落在肩头。
幻戏斋的朱红大门就在眼前，门檐下的铜铃被风撞响，发出熟悉的清响。
千面张站在台阶上，白胡子被晒得发亮，手里还端着那杯永远温着的茶："我就说，你这孩子最会藏最后一张牌。"
周觉摸了摸胸前——沉香木牌还在，只是原本的烫金暗纹变得更清晰了，隐约能看出"元界中枢"四个字的轮廓。
他抬头望向天空，有那么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云端闪过一道虚影，像极了光流里那些重叠的人脸。
"师父，"周觉接过千面张递来的茶盏，"我好像...还没毕业。"
千面张笑而不语。
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藏在袖中的半张卡牌——和周觉刚才用的"命运重写"，纹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