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血型?”秦斩心头一沉,“是不是RH阴性血?”
“是!”斥候喘着气,“我们在谷口看到他们设卡,凡是这种血型的人都被带走了,说是‘献给月神的祭品’。”
白须翁脸色凝重:“影瞳果然在准备备用祭品。如果活祭不是他自己,那他必然在寻找与邪神血脉更契合的人。”
就在此时,苏晴突然惊呼一声,手中的毛笔掉在拓印图上:“我明白了!石板最后一段符文不是坐标,是‘血脉诅咒’!凡是拥有邪神血脉的人,在月蚀之夜会成为‘活祭容器’,无论是否自愿。影瞳的家族世代被这诅咒束缚,他以为复活邪神能解除诅咒,实则是在完成上古祭司的预言——邪神借由血脉后裔重生!”
“也就是说,影瞳本身就是最好的祭品,而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秦斩握紧拳头,“黑暗势力现在抓RH阴性血的人,是为了以防万一,或者……是为了增强仪式的邪力。”
“队长,”一名老队员皱眉道,“朔月谷地形复杂,又被黑暗势力封锁,我们只有七百人,硬闯等于送死。不如……我们去劫狱,救出被抓的祭品,打乱他们的计划?”
“不行,”白须翁立刻反对,“黑暗势力抓了至少上千人,分散关押在不同据点,劫狱只会打草惊蛇。而且他们的核心目的是月蚀仪式,只要仪式地点没找到,我们做什么都是徒劳。”
“那我们怎么办?”年轻队员有些焦躁,“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复活邪神吧?”
秦斩走到营帐外,望着远处被云雾笼罩的山峦。七日内,他们需要找到仪式地点,突破封锁,阻止仪式,还要应对可能出现的上古邪神。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他忽然想起遗迹里那个引导他们找到石板的神秘身影——那身影一闪而逝,却在他掌心留下一枚刻着“朔”字的玉佩。当时只顾着突围,没来得及细想。
他摸出玉佩,在阳光下细看。玉佩质地温润,刻着的“朔”字边缘有一圈极细的星纹,与石板上的星图隐隐呼应。
“白老,”秦斩突然转身,“你见过这种玉佩吗?”
白须翁接过玉佩,瞳孔猛地收缩:“这是……‘朔月祭司’的信物!传说上古时期,有一群祭司世代守护朔月谷,阻止邪神复活。难道……”
“遗迹里的神秘人,可能是朔月祭司的后裔。”秦斩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引导我们拿到石板,又留下玉佩,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苏晴突然拍手:“对了!我拓印符文时发现,石板背面有一块磨损的区域,像是长期被什么东西压着。如果玉佩是钥匙……”
秦斩立刻将玉佩按在石板背面,果然严丝合缝。玉佩刚嵌入,石板突然发出嗡鸣,一道光束冲天而起,在空中投射出动态星图。星图上,朔月谷的某处山峰亮起红光,旁边浮现出三个古字:“归墟峰”。
“找到了!”众人惊呼。归墟峰是朔月谷最深处的一座死火山,传说山底连接着幽冥地府。
(四)兵行险着
“归墟峰地势险峻,只有一条狭窄的火山裂缝可以进入,”白须翁指着地图,“裂缝入口被黑暗势力设了三道防线,还有傀儡兵巡逻。就算我们能潜入,山底的祭台也必然布下天罗地网。”
“我们需要一支奇兵。”秦斩目光扫过众人,“影瞳抓了那么多祭品,必然需要人手看守。我们可以分兵两路:一路由我带领,从裂缝正面强攻,吸引主力;另一路由白老带领,扮成押送祭品的队伍,从侧翼密道潜入,破坏祭台的‘地脉锁’。”
“地脉锁?”
“石板上记载,祭台依托地脉之力,只要破坏地脉锁,仪式就无法完成。”苏晴解释道,“但地脉锁位于祭台核心,周围肯定有重兵把守。”
“这太冒险了。”老队员摇头,“正面强攻等于送死,侧翼密道又不知道有没有陷阱。”
“没有退路了。”秦斩拔出长刀,刀身在火光下映出冷冽的光,“月蚀之夜一旦到来,整个天下都会沦为炼狱。我们现在多犹豫一刻,就有更多人被抓去当祭品。”
他看向苏晴:“你能绘制出地脉锁的详细结构图吗?”
“可以,但需要时间。”
“给你三天。”秦斩转向白须翁,“密道的事,需要你联系朔月祭司的后裔,他们世代守护归墟峰,一定知道路线。”
“好。”白须翁点头,“我这就派人去联络。”
接下来的三天,鹰巢陷入紧张的备战状态。铁匠铺的炉火昼夜不熄,打造着破魔箭与符文炸弹;苏晴带着几名队员躲在营帐里,对着石板和玉佩反复推演,终于绘制出地脉锁的结构图——那是一个由九根玄铁柱组成的阵眼,每根铁柱上都刻着不同的邪神符文;白须翁则通过玉佩的信物,果然联系上了一名朔月祭司的后裔,对方答应派向导引领密道,但要求秦斩必须毁掉祭台上的“邪神之心”——一块据说是邪神陨落时留下的心脏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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