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众人如众星捧月般跟随傅昊来到了火枪营,只见五百云南火枪营士卒犹如钢铁长城一般,早已列好步兵线列战术,如蛰伏的猎豹般躲藏在土垒之后。
而聂连株正端坐在一艘小木船上,没错,团勇们或坐着木筏,或乘着竹筏。
他气定神闲地坐在小木船上指挥若定。
聂连株声如洪钟地喊道:“给我快点,冲到对岸!”
而冶士俊则率领着云南五百火枪兵如雕塑般静静地等待,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老兵的沉着,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曾经的辉煌战绩。
跟在傅昊身后的陈德胜看着这五百火枪兵,不禁感叹道:“这支部队简直就是精锐中的精锐!”
洪兴自豪地说道:“这可是在云南,我和赫明堂、任武几人倾家荡产,才训练出的这五百火枪兵啊!”
陈德胜颔首道:“这五百火枪兵若运用得当,可抵万人之师啊!”
话说太平军号称百万之众,火枪兵也不过两三万而已。
至于炮兵,那就更不值一提了。
太平军能打下半个江山,纯粹是清廷太废了。
洪兴挺了挺胸膛,对着傅昊挤眉弄眼的。
快夸我吧!
傅昊看都没看。
随后傅昊看着河面架着竹筏,木筏向着这边冲过来的团勇。
问道:‘‘这是送死的吗?’’
洪兴道:‘‘有可能对面以为我们没有火枪和弓箭’’
傅昊暗道,这就是情报的重要性啊!
陈德胜差点笑死。
随后道‘‘如果是湘军的话,我们这样布阵可能不太好办,而这些团勇一看就没有打过仗’’
傅昊点了点头,目光紧紧盯着那些逐渐靠近的团勇。
就在团勇们的竹筏、木筏快要抵达对岸时,傅昊对着冶士俊点了点头。
冶士俊大手一挥“放!”
随着他的命令,五百火枪兵头颅一个个从土垒墙后冒出。
整齐地扣动扳机,枪声如雷般炸响,一团团火光喷射而出。
冲在前面的团勇瞬间被打倒一片,竹筏和木筏上顿时乱作一团。
不好!
有火枪。
茴人怎么会有火枪的。
不科学啊!
没道理啊!
不管了,一鼓作气,拿下对面,不能被毕老登看扁了。
‘‘给我进攻,进攻’’
‘‘冲锋~’’
聂连株在小木船上急得跳脚,大声呼喊着让团勇们继续前进。
可那些团勇哪里还敢,不少人直接就往水里跳,试图游回对岸。
有人喊道:‘‘救命啊!’’
‘‘我不会游泳~~~’’
冶士俊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嘴角微微上扬,下令装填弹药,准备第二轮射击。
此时,河对岸的冯元佐看到团勇们如此惨败,气得暴跳如雷,却也不敢再轻易让士兵渡河送死。
傅昊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思索着下一步的战略,而洪兴则在一旁得意地搓着手,仿佛这场胜利全是他的功劳。
待到聂连株如残兵败将般退下。
冯元佐怒发冲冠,咆哮道:“谁告诉我这是一些普通茴民的?”
“这简直就是精锐士卒!”
“一看这些茴人就是早有预谋!”
聂连株如捣蒜般赶紧点头。
他手忙脚乱地擦了擦头上不知是水还是汗的液体。
气喘如牛道:“这些茴人绝对和长毛有勾结,不然哪里来的火器啊!”
而毕步高此时插话道:“这次被真正击杀的团勇不多,大部分是不熟水性,慌乱之下,如无头苍蝇般跳河,溺水而亡呀!”
说到此处。
毕步高如鹰隼般的目光看向聂连株。
冯元佐也如雕塑般静静地看着聂连株,整个世界都仿佛凝固了,鸦雀无声。
聂连株身体猛地一颤,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一般。
他脸上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道:“团总大人,我说知州大人也是这么说的,您信不?”
“知州大人说没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说了!你一个渡河而击,害死了近五千人命,你说呢?我有几个五千人命够你挥霍的!”冯元佐怒发冲冠,破口大骂。
要知道冯元佐手下总共才万人过点,这一下子就损失了一半,谁能受得了啊!
如果对面是十万普通的民众,肯定有老弱病残,那他就算只有五千人也不会畏惧。
可现在对面还有火枪兵,这局势犹如迷雾重重,鹿死谁手,实在难以预料。
就在此时,一名家丁犹如惊弓之鸟般,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扯着嗓子喊道:“长毛来了,长毛来了!”
冯元佐听到“长毛来了”,脸色瞬间煞白。
还未等他完全反应过来,远处便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太平军在枯王蓝成春的率领下如潮水般涌来。
而河对岸的茴军长矛兵也架着竹筏向南岸渡河而来。
团勇们本就士气低落,此刻面对两面围攻,更是乱了阵脚。
冯元佐声嘶力竭地指挥着,试图稳住局面,可一切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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