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头。
另一边,地主宅子内烛火摇曳,映得厅堂人影幢幢。
“如今局势已至绝境,唯有投身革命军方是唯一生路!”
包茅仙猛拍桌案,木屑簌簌而落,眼中血丝密布,似要将胸中郁愤尽数喷薄:“我红号军自起事以来,血战十载,如今五洞子弟十不存一,残部如风中残烛,如何抵得住清廷铁蹄碾压?”
“贵州义军各自为战,散如沙砾,再迟疑下去,恐将成清廷鹰犬逐个剿灭!”
一旁书生模样的徐廷杰倏然起身,袖袍拂动,眉宇间尽是决绝:“首领所言极是!昔年红号军纵横黔地,何等威风!如今却困守一隅,粮秣匮乏,兵甲锈蚀。若不及早与革命军合纵,恐将重蹈白莲教覆辙!革命军宗旨光明,志在推翻腐朽清廷,正是我等义士归宿!”
这种夜间召集部众谈论话题,到处都在召开。
当然这些会议内容会一个个传达在傅昊耳中。
傅昊得知后,只是微微一笑。
喃喃道:“潘阿妮,有意思”
随后看向洪兴:“这个潘阿妮深入了解一下!”
“额!”
深入了解!是我想歪了,还是你说歪了?
是我深入了解,还是你深入了解!
这“深入了解”四字在脑中反复咀嚼——是查她暗中串联义军的谋略?
还是探她与各方首领的私交?
亦或是……傅昊另有深意?
但见傅昊眸中寒芒闪烁,他迅速敛去杂念,躬身领命:“属下明白,定将潘阿妮的虚实尽数挖出!”
???
随后看向韩宝英:“英妹子,走,咱们去休息!”
毕竟男女之事,体验一次就会深深地爱上。
更何况,自从夏三姑离开之后,他快憋了一年多了好吧!
谁忍得住,除了他这种忍者神龟!
性欲如烈火烹油,炽热而旺盛,是对生命最热烈的颂歌!
对性的渴求,如同干涸之地盼甘霖,是生命力勃发的证明。
爱与性交织成诗,性欲是那激昂的序章,创造力随之起舞。
唤醒沉睡的欲望,让身体在爱的旋律中,自由翱翔。
高要求的性生活,是给灵魂深处最真实的自我,一份礼物。
在性与爱之间游走,每一刻都是对生命力的极致探索。
韩宝英的指尖微微发颤,仿佛被某种灼热的电流穿透。
她垂眸望着自己交缠在傅昊掌心的指尖,耳畔是他低沉的呼吸声,像春雷在寂静的湖面投下一枚石子,涟漪荡开,搅碎了所有矜持的伪装。
她知道自己该推拒,可身体里却涌起一股陌生的暖流,如同解冻的春溪,冲垮了理智筑起的堤坝。
傅昊的掌心滚烫,带着某种令人眩晕的韵律,牵引着她走向那张雕花木床,床帘垂落如暮色四合,将世界隔绝成一片暧昧的暖红。
当他的唇终于覆上她耳畔时,韩宝英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像鼓点般敲打着胸腔。
那吻如蝶翼掠过花瓣,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推入一片混沌的温柔。
她本能地攥紧了他的衣襟,指尖陷入布料褶皱的纹理,仿佛要抓住这汹涌浪潮中唯一的浮木。傅昊的体温将她裹挟,如同熔岩裹住一枚青涩的果实,逼迫她释放出所有蛰伏的汁液。
她从未想过,原来情欲的觉醒竟是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蜕变——疼痛与欢愉交织成丝线,缠绕着每一寸肌肤,将她的灵魂也浸染成一片潮红。
当他的身体最终与她贴合时,韩宝英听见了自己喉咙里溢出的低吟,那声音陌生得令她心惊。
仿佛有一簇火焰从丹田燃起,顺着经脉燎原,将她的骨骼都烧成透明的琉璃。
她攀附着傅昊的脊背,指甲陷进他紧绷的肌肉,如同在狂风暴雨中攀附礁石。
每一次触碰都激起新的战栗,她的感官被无限放大,能听见汗珠坠落在绸缎上的轻响,能嗅到他颈间混着檀香的汗味,能感受到他胸腔震颤时传来的共鸣,像两架共鸣的琴,在极乐的震颤中合奏出一曲禁忌的狂想。
当潮水终于退去,韩宝英瘫软在傅昊怀中,浑身仍泛着细密的颤栗。
她望着床顶垂落的流苏,那金线在烛光下摇曳,恍惚间竟像是银河垂落的星屑。
她终于明白,原来情事并非羞耻的泥沼,而是生命最本真的绽放——那些曾被礼教束之高阁的欲望,一旦挣脱枷锁,竟能释放出如此璀璨的光华。
傅昊的指尖仍在她腰际流连,如同画师在宣纸上勾勒未尽的余韵。
她忽然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被规矩驯养的“英妹子”,而是蜕变成了一只蝴蝶,正用颤动的羽翼,触碰着生命最炽热的真相。
第二天早晨。
傅昊揉着眼睛从韩宝英肩窝里抬头,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英子,你说昨晚那场“战术演练”是不是有点超纲了?我这腰现在还跟被八国联军轮番轰炸过似的……”
“大帅!起床了!”
“西北那边传来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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