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一大早,宋帆又得去国安寺。
宋帆的马车在京郊遇到谢辞砚。
谢辞砚说他也要去国安寺,想搭太子的马车。
宋帆再看不上谢辞砚,他也是宋绾的驸马,宋帆让下人将谢辞砚抬入自己的马车。
宋帆眼睛微微眯起,带着审视睨着谢辞砚,“你能为阿姐放烟花,她高兴孤也开心。”
谢辞砚说:“能博妻一笑,微臣在所不辞!”
宋帆:“那等过完年,孤给你一笔银两,你跟阿姐和离,别耽误她。”
“殿下说过,心属微臣,对微臣心意已绝,她不会同意跟我和离的。”谢辞砚说。
“阿姐说的不是真心话,你跟阿姐在一起,不仅帮不了她,还要花她的钱,你也还好意思赖着不走?”宋帆说。
“你尿的没孤高,况且孤是太子,你若不听孤的,孤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宋帆说。
谢辞砚被气笑,“我尿的没你高?亏我还一直觉得太子殿下温润如玉,没想到……”
宋帆白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等孤回去,就叫阿姐把你休了,孤重新为她另觅佳婿。”
谢辞砚笑道:“我与殿下琴瑟和鸣,殿下不会同意的。”
“狗屁的琴瑟和鸣,我才是阿姐心中最重要的男子,我让她休你,她肯定会休了你,你等着吧!”
这时,马车驶过树林,一大批黑衣人蜂拥扑来。
“有埋伏。”
侍卫们飞身下马,抵御黑衣人,宋帆的贴身暗卫穆宏打开车门进来保护宋帆和谢辞砚。
外面喊杀声四起。
黑衣人数量越来越多,侍卫们处于劣势。
几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人持刀向马车刺来,宋帆拿起马车上的剑防身。
谢辞砚正襟危坐,穆宏一个人有点抵御不住。
再一批黑衣人扑上来时,谢辞砚眼疾手快用脚踢起掉落在马车里的剑,一手持着剑,一手抓住宋帆的胳膊,直接破顶而出,踩着枯枝跃上大树干,把宋帆放在树上,“抱紧了。”
宋帆还没反应过来,谢辞砚就已经飞身下去,一剑一人头,只见无头的躯体倒地,宋帆和穆宏都被眼前所见场景震惊。
谢辞砚没瘸?
武功竟然这么高,黑衣人很快被谢辞砚灭干净。
宋帆眨了一下眼睛,阿姐知道他没瘸吗?
应该知道吧,阿姐那样的人应该不会养一个废物,所以阿姐真的喜欢他?
刹那间,头颅遍地,所有黑衣人死光。
谢辞砚来到树下,对着树上的宋帆道:“快跳下来。”
抱着树干的宋帆收起惊讶张开的嘴,眨了好几次眼睛,“姐……姐夫,你接住我啊!”
宋帆跳下来,被谢辞砚稳稳接住!
谢辞砚将他放下来。
宋帆一脸佩服,“姐夫,你没瘸啊,武功还这么厉害,轻功那么好,直接可以把我带到树上去,跟昭然一样。”
宋帆突然觉得,宋绾配谢辞砚也没什么不好,他没瘸武功还这么高,可以保护阿姐。
谢辞砚叮嘱,“今日我救你一事记得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是我和她的秘密。”后一句是骗他的。
宋帆没想太多,点头答应。
谢辞砚没有去国安寺,扛着轮椅离开。
“是不是平昭殿下知道今日会有埋伏,特地让驸马来保护殿下?”穆宏说。
“应该是。”宋帆说。
太子遇刺的事传回宫里,晋帝便没有让他回宫,只是多派了些侍卫去保护,随便吩咐刑部去查。
谢辞砚在淮梅院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回长公主府,容笛是在书院找到他的,长公主府没有人知道他出去过。
大年初三,晋帝要携文武百官和众嫔妃迎接安北长公主。
丑时刚过,城门还没开,谢家人就已经来城门内站着,侯莫陈氏身体太弱,几乎是咬着牙站在风中,谢北柔扶着她。
谢北柔本来有点不敢来,但侯莫陈氏说:“像今日这种日子,太子肯定在,况且百姓们那么爱戴安北长公主,想来也会敬佩她欣赏的上官玥。”
“到时候你再说是宋绾让你污蔑上官玥就行了,安北长公主会看在上官玥和北墨的面上罩着谢家的,宋绾即便是破例封的长公主,她到底没有安北长公主有威严。”
天光大亮,来的百姓陆续变多。
侯莫陈氏给了谢北柔一个眼神,告诉她不要害怕,放心说出。
在侯莫陈氏的眼神鼓励下,谢北柔泣涕涟涟,与周围人说当日澄清的事,是被宋绾威胁的。
上官玥在百姓心中的印象比宋绾深,所以他们眼下就信了谢北柔的话。
谢家的一位妾室说之前宋绾还在谢府时,嚣张跋扈,一个不高兴就责罚谢府的姨娘,而且最恶毒的事,还不让药王谷的李阳给侯莫陈氏治病。
百姓们议论纷纷。
“仗着自己是帝王血亲,这样污蔑好官。”
“之前就不尊重太皇太后,嫁人后不让给婆母治病,真是恶毒啊!”
染晴和小青恰好也在。
染晴大声道:“天子脚下,诽谤造谣长公主,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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