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柔怒不可遏直接骂了刘清欢全家。
刘清欢没有丝毫畏惧,指着谢北柔的鼻子就骂。
还说侯莫陈氏克子,要不是她作孽多端也不会得怪病,更不会死。
谢北墨之前正是仕途上升期,都怪侯莫陈氏和谢北柔使劲作妖,若她再继续下去小心哪天谢北墨官位不保。
谢北墨冲进青云阁,青云阁满地狼藉。
谢北柔怀里抱着一个白瓷坐在地上痛哭,嘴里还骂着立在石阶上的刘清欢。
谢北墨直接过去质问刘清欢:“这些都是你砸的?”
谢北柔见到谢北墨,起身拉着他的手控诉,“你这妾室,不给母亲请好大夫就算了,不仅说阿姐我克夫命嫁不出去,还说母亲克子。”
谢北墨不可置信的看着刘清欢,再次质问:“我再问一遍,都是你做的?”
刘清欢抬眸,“没错。”
谢北墨抬手就想给她一巴掌,旁边的婢女拉住谢北墨的手。
“姑爷想做什么,姑爷口口声声说要娶我们小姐做平妻,却一顶青衣小轿迎我们小姐入门。
我们小姐不仅没计较,成婚当夜还去药王谷跪了三天三夜替主母请大夫。”
婢女道:“回来那晚又将从前从先姑爷家带回的全部嫁妆都给了主母,府里的白绫都是我们小姐拿自己首饰去当了换的。
今日的大夫也是我们小姐请的,但二小姐直接对我们小姐破口大骂,说我们小姐克夫又克父,我们小姐气不过,才说了她两句。”
刘清欢竟然把嫁妆给母亲钱?
谢北墨想起昨夜宴会上,谢北柔穿得有多雍容华贵。
难道母亲将那嫁妆分了些给她,她才有钱购置新衣和新首饰?
“你之前娶上官玥,我给了你那么多钱。”刘清欢道:“我现在都把自己的嫁妆都给谢家了,你还想怎样?”
谢北墨有点惭愧,“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清欢进了屋,将门锁上,这下她也有理由躲起来了。
谢北墨气死,去找到谢书,但谢书也称病在床不见他。
谢书怕谢辞砚也对他下手。
谢北墨没办法,他也没钱,只能先不管这些事,去了刑部大牢。
一怒之下对谢辞砚用了刑,鲜血染红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