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陛下宣你入宫所为何事?”
谢辞砚目不转睛:“陛下说,义父千里迢迢入京,着实辛苦,要微臣有时间带义父多去逛逛。”
明王:“你告诉他我们的关系和计划了?”
谢辞砚摇了摇头,“岂敢,只是朝中京贵都在忙,陛下觉得我一寒门布衣闲着没事干,可以多陪陪您,所以才宣了我入宫。”
明王脸色暗沉,咬着后槽牙。
让一个寒门之徒陪他,晋帝是想打他的脸?
明王冷哼一声,也没理谢辞砚,径直入了宫。
谢辞砚回到长公主府时,末时刚过,宋绾还没醒。
他坐在床沿,伸手指腹摩挲她的脸颊。
宋绾半阖半睁着眼,还带着困意,“你做什么?”
谢辞砚倾身凑近,声音低沉又蛊人心,“绾绾,我抱你去洗浴好不好?”
他昨夜也这样唤她绾绾。
宋绾陡然睁开眼,困意全无,坐起来,“不用不用!”
若真让他抱她去沐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谢辞砚如玉璞面上露出冶致的笑,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抱起她向室内汤泉走去。
他欲帮她洗,直接被她赶出去。
他就是心怀不轨!
宋绾沐浴完毕,与谢辞砚一同用膳。
谢辞砚将晋帝让他做他手中利刃的事皆告知宋绾。
宋绾眼尾微挑,“父皇不仅仅是想让你做他的剑,也是想用你来牵制本宫,若日后本宫不听话,他就会拿你威胁本宫,若你不听话,他就拿本宫威胁你。”
谢辞砚问:“假若日后我不听话,犯了错,殿下会怎么做?”
宋绾面色淡若:“这得分情况,若你故意不听话自取灭亡,那每逢清明和忌日,本宫都会多给你烧点纸钱。”
“啧!”谢辞砚放下筷子,“宋绾你什么意思?”
宋绾:“胆子不小啊,都敢直呼本宫名讳了。”
容剑匆匆来报:“殿下,上官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