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样多好,还装什么?现在我问你,黎进鸿出事前两天,你是不是见过他?”
何礼贤严肃地开口。
此时审讯室内只有他们两人,姚学琛起初就觉得此事与己无关,因此毫无兴趣。
再者,若何礼贤又开始转笔,他真不知该看哪里,更别提专注观察威尔逊的表情了。
于是重案组其他人隔着玻璃在外监视。
“呃……记不太清了。”
威尔逊思索片刻后答道。
他心想,若是说实话,很可能被怀疑是凶手,到时候岂不是要背锅。
砰!
何礼贤用力拍了下桌子。
“说不记得?你是记忆法教练,这两天的事都不记得了?非要我们找证据你才承认吗?”
“阿Sir,我真的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没法律规定记忆法教练必须什么都记,这也能算违法?”
威尔逊辩解道。
“好,那我就让你死心!”
何礼贤打开文件夹,取出照片放在桌上。
“有人拍到你和黎进鸿事发前两晚在天台争吵,现在想起来了吧?”
“啊,是有这事,之前因合作问题联系不上他,我只好跟踪到天台,没想到他独自在那里喃喃自语,我还以为他中邪了呢。”
面对证据,威尔逊只能如实说道。
“那你们为何争吵?”
何礼贤追问。
"哼,不过是找他讨债罢了。
若不是他,我也不会欠下三百多万的违约金。
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他也尝尝苦头。" Wilson语气中透着一股狠劲。
"也就是说,你承认自己讨债不成反而动起手来?"
"那又怎样?大家不过是打了一架罢了。
原本我还忍得住,可他竟对我说马上会有大事发生,能赚很多钱,让我别挡他的财路,还许诺给我几十万让我走人。
这明显是在耍我。
最后,我只好把他放倒了。"
Wilson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们尽管放心,打完架我就走了,那天他还好好的。"
"哦?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