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万金闻言,突然死死捂住右手腕上的表:"休想!谁也别想拿走我的宝贝!"
徐应德叹了口气,闪电般出手在李万金颈后一点,后者顿时瘫软下去。掀开他的手表,只见右手腕上赫然戴着另一只血玉镯!
"两只都戴上了..."明心面色凝重,"诅咒加速了。"
取下玉镯的过程异常艰难,那玉镯仿佛长在了皮肉里,每次拉扯都让昏迷中的李万金痛苦抽搐。最终,徐应德以七星剑划破自己的手掌,将血滴在玉镯上,念动真言,玉镯才"咔"的一声松开。
两只玉镯被放在客厅中央的符阵中,仍不安分地震动着,发出细微的嗡鸣声。清漪取来一碗清水,将一张符纸烧化其中,然后以手指蘸水,轻轻点在李雯眉心。
"啊!"李雯惊叫转醒,随即惊恐地环顾四周,"那些...那些东西呢?"
"暂时被阻隔在外。"徐应德安抚道,"李小姐,请告诉我们,这玉镯买回来后,还发生了什么异常?"
李雯颤抖着回忆:"爸爸昨天半夜在书房自言自语...用的是我从没听过的语言...还有,家里的佣人今天都说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活埋...最可怕的是..."她掀起自己的衣袖,露出手臂上已经开始浮现的血色纹路,"这些纹路今早出现的,不痛不痒,但一直在蔓延..."
明心仔细检查那些纹路:"不是血管...是怨气的侵蚀痕迹。"他取出一根金针,轻轻刺入一处纹路交汇点,金针立刻变成了暗红色,"怨气已经进入血液循环。"
林风手持罗盘在别墅内走了一圈:"整栋房子已经被诅咒污染,特别是..."他停在后院门前,"这里阴气最重,恐怕是那些无头宫女出现的地方。"
徐应德沉思片刻:"李小姐,令尊购得此物前,可有人接触过这对玉镯?"
李雯思索道:"爸爸说是从一个私人收藏家那里买的,那人好像姓...司徒?"
四人闻言皆是一震。残秽组织的高层成员中,就有一位复姓司徒的邪修!
"果然是他们。"林风咬牙道,"故意将诅咒之物散播出来。"
清漪突然指向玉镯:"你们看!"
两只玉镯在符阵中竟自行立起,如同有生命般相互靠近,当它们轻轻相碰时,一道血光闪过,符阵的几道符文竟然被腐蚀掉了!
"不好!"徐应德迅速补上几道符箓,"这对玉镯是一阴一阳,合在一起会形成完整诅咒!必须分开镇压!"
明心突然取出一只特制的玉盒:"师父,让我来。我修习医药,对血气运行最为了解。"不等众人反应,他已戴上一副银丝手套,将其中一只玉镯拿起放入玉盒中。
"明心!"清漪惊呼。
明心面色如常,但细看之下,他的右手已经微微颤抖:"能感觉到...诅咒的运行轨迹...这些血纹不是随机的,它们在寻找通往心脏的路径..."
徐应德迅速将另一只玉镯收入紫金葫芦中:"我们只有三天时间。月圆之夜,这对玉镯会彻底激活,届时不仅李家父女,恐怕方圆十里内的活人都会成为祭品!"
当夜,师徒四人分头行动。徐应德在别墅周围布下"四象结界",暂时阻挡外界怨气;林风查阅古籍,寻找破解血咒之法;清漪照顾李家父女,用安神符暂时稳定他们的状况;明心则冒险继续研究玉镯的诅咒机制。
凌晨时分,林风在古籍室突然喊道:"找到了!《殷墟遗考》中有记载,商王武丁时期,曾以九十九名祭司之血浸玉,制成'血祭环',用于沟通鬼神。后来这些玉器大多随葬,但少数流落民间..."
清漪看着李雯手臂上越来越明显的血纹:"沟通鬼神...也就是说,这对玉镯其实是某种媒介?"
"不止。"徐应德沉声道,"它们是钥匙,用来打开阴阳两界的门。残秽组织在收集这类古物,恐怕是为了谋个更大的阴谋。"
明心从临时实验室走出,脸色苍白但眼神明亮:"我发现诅咒的弱点了。这些血纹实际上是怨魂寻找宿主的路标,我们可以用金针截断它们的路径,再用真火从内部焚化怨气。"
"需要准备什么?"林风直截了当地问。
"九根纯金针,最好是古物;七盏青铜油灯,按北斗七星排列;还有..."明心看向徐应德,"需要师父的'心符'作为引子,在最关键时刻一击必杀。"
徐应德点头:"三日后月圆之夜,我们就在此作法,彻底了结这对血玉镯!"
接下来的两天,四人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李宅已经被完全清空,只剩下昏迷不醒的李家父女。后院建起了一座简易法坛,七星灯阵已经布置妥当。
月圆之夜如期而至。当银盘似的月亮爬上夜空时,两只玉镯在法坛中央剧烈震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嗡鸣声。李万金和李雯被安置在法坛两侧,他们全身的血纹已经蔓延到脖颈,眼看就要到达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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