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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都市 > 都市科员,我激活了政商决策系统 > 第433章 火种烧到省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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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十二分,省委大院外的梧桐叶上还凝着白霜。

林昭站在黑色公务车旁,指腹反复摩挲着父亲那封举报信的边缘——毛边扎得指尖微微发疼,像父亲当年在法庭上攥着这封信时,指节泛白的触感。

他没穿笔挺的西装,洗得发白的旧中山装裹着单薄的身子,袖口处一道极浅的补丁,是母亲连夜缝的,那时父亲刚被免去城建局长职务,全家挤在三十平的老房子里。

"真要这么做?"顾轻语的声音从脚边传来。

她蹲在马路牙子上,正用围巾裹住手机直播设备,哈出的白气在镜头前凝成雾。

记者证挂在脖子上,金属牌撞在石阶上,"叮"的一声轻响。

林昭低头看她。

这个总爱举着相机闯拆迁现场的姑娘,此刻睫毛上沾着霜花,眼里却烧着团火——和三年前她举着被撕碎的暗访笔记,堵在区政府门口时一模一样。

他伸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中山装袖口的磨痕蹭过她冻红的耳垂:"光靠说不烫,得烧。"

阮棠的虚影突然从他腕表里浮出来,淡蓝旗袍的纹路比昨夜更淡,像浸在晨雾里的水墨画:"影踪协议已激活,追踪模块加载中......目标信号弱,但存在。"话音未落便消散了,只余下腕表屏幕上一行淡蓝小字:危险系数47%→63%。

林昭摸了摸内袋的信,转身拉开车门。

车轮碾过霜结的路面,发出细碎的脆响。

上午九点整,省委礼堂的水晶灯准时亮起。

林昭走上讲台时,余光扫到第三排的柳元初——云州原市委书记,此刻正用钢笔敲着桌沿,一下,两下,像在打某种暗号。

原定的发言稿平摊在红木桌上,烫金的"全省深化改革推进会"标题被他推到角落,纸张摩擦桌面的声响在安静的会场里格外清晰。

"林副市长,"主持会议的副省长突然起身,笑容像抹在玻璃上的浆糊,"考虑到部分同志对青萍模式的落地有疑虑,我想先请财政厅张厅长......"

"不用了。"林昭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像根细针戳破气球。

他从内袋掏出那封泛黄的信,封皮上"致省纪委"的字迹已褪成浅灰,"今天我不念稿子,念一封三十年前没人敢寄出的信。"

会场骤然安静。

空调出风口的嗡鸣、钢笔帽跌落的脆响、后排有人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得刺耳。

林昭展开信纸,父亲的字迹跃入眼帘——是当年他蹲在居委会旧办公桌前写的,钢笔漏墨,"国有资产被层层转卖"的"转"字边上洇着块墨渍,像滴凝固的血。

"一九九三年七月,云州钢铁厂改制期间,时任厂长李茂才联合协进会成员,将价值八千万的厂房设备以三百万价格转卖至香港明远贸易公司......"他念到"协进会"三个字时,第三排传来椅子拖动的声响。

抬头望去,副省长的手正压在桌沿,指节泛白,茶水在杯中晃出涟漪;财政厅长低头猛灌了半杯茶,喉结上下滚动;国资委主任的眼镜滑到鼻尖,他第三次抬手调整,金属镜腿在指尖发颤。

礼堂后排,郑砚铭的钢笔在笔记本上飞转。

他是省纪委新来的调查员,今早特意穿了件旧夹克混在列席人员里。

此刻纸页已翻到第三页,"副省长:微颤0.3秒,左手握成拳(防御性动作);财政厅长:吞咽频率提升至2次/分钟(焦虑);国资委主任:镜片反光3次(回避视线)"——最后一行字被他重重画了道下划线。

"啪!"

大屏幕突然黑屏。

礼堂的灯光跟着暗了两度,不知谁的手机亮起来,照出技术组工作人员慌乱跑向控制台的身影。

林昭冷笑一声,从西装内袋摸出手机,蓝牙"滴"的一声连上投影仪。

他看向台下:"顾记者,开始吧。"

礼堂外的广场上,顾轻语正举着手机对向天空。

她身后支着三台便携三脚架,镜头分别对准省委大楼的东南西北四个出口。

手机屏幕上,"国有资产流失全景图"的加载条跳到100%——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从二十七个社区议事会的旧档案、三百多份拆迁协议里扒出来的,资金链像条毒蛇,穿过七层壳公司,最终蜷在"京南置业"这个空壳里。

注册地?

和那辆总在深夜进出柳元初别墅的"京A·88"车牌车,登记的是同一个地址。

"推送。"她按下发送键,指尖在屏幕上留下个淡红的印子。

省委礼堂的大屏幕重新亮起时,技术组的小伙子正抱着笔记本电脑发抖——他们查了半小时,信号源竟跳了三个社区议事会的公共WiFi,每个节点都挂着"青萍联盟"的标志。

而此刻,全省一百三十七个县区的基层干部手机同时震动,微信群"叮"声不断:"快看省委礼堂直播!"青阳区社区主任王大姐举着手机冲进菜市场,菜篮子里的菠菜掉了两根:"老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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