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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蝶突然转身走向木柜,沈璃这才发现她身后还跟着个黑衣护卫。

护卫手里提着个檀木匣,打开时闪过道金光——是凰族长老的铜牌!

"收好了。"白蝶将铜牌塞进袖中,"这是当年老祖宗传给我的,若沈璃今晚没动静,明日就..."

话音未落,护卫突然躬身:"主子,巡夜的来了。"

白蝶脸色骤变,抓起檀木匣就要走。

沈璃盯着她袖中鼓起的铜牌,心跳如擂鼓——这是证明白蝶与凰族勾结的铁证!

她屏住呼吸,等白蝶走到帷幕前时,突然探出右手。

指尖触到缎面袖袍的瞬间,白蝶猛地转身,沈璃顺势勾住她袖中铜牌,借着转身的力道退进帷幕深处。

"什么人?"白蝶抽出腰间短刀,帷幕被刀尖挑开半尺。

沈璃贴着墙根往石阶挪,听见她厉喝:"追!"

密室门"砰"地被撞开,沈璃借着夜明珠的光冲上石阶。

偏殿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她摸出袖中铜哨吹了声短音——这是与谢无尘约定的紧急暗号。

"月出东山!"

西墙根传来接应的口号。

沈璃撩起翟衣下摆冲进夜色,身后传来白蝶的尖叫:"抓住她!

别让她跑了!"

她跑得肺叶生疼,直到看见谢无尘举着灯笼的身影。"给。"她将拓印的地图和偷来的铜牌塞进他手里,"明日王储召见时,这些就是筹码。"

谢无尘借着灯光扫过铜牌,瞳孔微缩:"这是凰族长老令...沈姑娘,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沈璃抹去额角冷汗,望着东方渐白的天色,"从今夜起,该他们睡不着了。"

更漏敲过五更时,阿竹端着热粥进来,欲言又止:"姑娘,敌国王储的使者来了,说...说今日午初要召见您。"

沈璃舀起一勺粥,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

她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唇角勾起抹冷笑——白蝶昨夜丢了铜牌和地图,王储怕是要急着补漏了。

"回使者。"她将粥碗轻轻放下,"就说沈某准时赴约。"

晨雾未散时,沈璃已在妆台前坐定。

阿竹替她簪上那对鎏金双鲤耳坠,镜面里映出她眼尾未褪的青黑——昨夜虽合衣小憩,可石屋中"血裔沈氏女"的字迹始终在她脑海里灼烧。

"姑娘,王储的使者在厅里候着。"阿竹压低声音,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帕子。

沈璃望着镜中自己眼底翻涌的暗芒,忽然伸手覆住阿竹发颤的手背:"怕什么?"她的掌心烫得惊人,"他们越急着补救,破绽就越多。"

前厅的檀香熏得人发闷。

王储萧承煜端坐在主位,玄色团龙锦袍的金线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见沈璃进来,他竟起身虚扶:"昨日白蝶那丫头行事莽撞,倒让沈掌事受了惊吓。"他眼角的细纹因强挤的笑意堆成褶皱,"本王已命人备了南海珍珠赔罪,还望沈掌事海涵。"

沈璃垂眸望着自己交叠在袖中的双手——萧承煜昨日还在宴会上冷脸斥责她"越界",此刻却连"沈掌事"的称呼都添了三分热络。

她抬眼时已换了温婉笑意:"王储言重了。"她的指尖轻轻叩了叩腰间玉牌,"只是小女子前日听贵国商队说起北境航线规划,心中好奇得紧......"

萧承煜的喉结动了动。

沈璃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的翡翠扳指在案几上蹭出一道白痕——那是昨夜他听白蝶汇报丢了铜牌时,急得捏碎茶盏留下的伤。"这......"他扯了扯领口,"北境风大,航线图又多是机密......"

"王储可是怕小女子偷学了贵国商道?"沈璃轻笑,袖中摸出半张拓印的地图边角,"若真是机密,又怎会让白姑娘的木柜里漏出半页?"她将纸角轻轻推过去,"昨日在偏殿,小女子拾到这张残图,本想今早归还。"

萧承煜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盯着那抹染了炭灰的纸角,突然仰头大笑:"沈掌事果然快人快语!"他猛地拍案,震得茶盏跳了跳,"传本王令,备船!

今日便带沈掌事去北境看个痛快!"

午后的江风卷着咸湿的水汽。

沈璃立在船头,望着身后逐渐模糊的驿馆飞檐,袖中铜牌硌得腕骨生疼。

谢无尘的船已提前三日"因风浪滞留"在中途岛,此刻正隐在左舷三十丈外的礁石后——她方才借整理鬓发的动作,用指尖在船舷敲了三下,那是"按计划"的暗号。

"沈掌事可要去舱中用茶?"随行的侍从阿九捧着茶盘过来,青灰色的短打被风吹得鼓胀。

沈璃望着他腰间晃动的银鱼牌——这是王储亲赐的"近侍"标记,能自由出入北境码头。

她垂眸抿茶,袖口的药囊在掌心蹭出刺痒:"有劳阿九兄弟。"她突然踉跄一步,茶盏"啪"地摔在阿九脚边。

"哎呀!"沈璃慌忙蹲下,指尖迅速将铜牌塞进阿九裤管的暗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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