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襄阳残阳,心向西域
襄阳城外的残阳如血,将断壁残垣染得一片猩红。林烨拄着半截玄铁重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掌心却稳稳托着郭襄的手腕——这具“张三丰”的身体才十七岁,筋骨尚在生长,却已承载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忆与仇恨。
“阿襄,再运一遍日月神功的‘月轮诀’。”他声音低沉,目光却扫过远处波斯明教不死军团留下的黑色旌旗。三天前,这支全身裹着尸布、刀枪不入的诡异军队突袭襄阳城郊,郭襄的侍女青珞为护主,被不死兵的骨杖洞穿胸膛,临死前还死死攥着郭襄赠予的桃木梳。
郭襄依言闭目,指尖凝出淡银色的月芒,如流水般绕着林烨掌心的金色日光流转。两股内力相撞时,竟发出细碎的龙吟,震得周围断矛簌簌作响。“烨哥哥,这功法当真能克那些怪物?”她睫毛轻颤,眼底仍有挥之不去的惊惧——那日不死兵断头后仍能挥刀,肠穿肚烂却步步紧逼的景象,成了她午夜梦回的噩梦。
林烨抬手,金色日光在掌心凝成一枚剑形,轻轻拂过郭襄鬓边的乱发:“你忘了《日月秘典》里写的?不死军团靠波斯圣火教的‘腐心咒’维系行动力,而日功破邪、月功蚀魂,恰好是这邪术的克星。”他刻意加重了“克星”二字,目光却飘向西方天际——作为穿越者,他比谁都清楚,波斯明教此次东进,绝非只为劫掠,而是为了寻找传说中藏在襄阳的“乾坤大挪移”心法残卷。
夜幕降临时,两人已换上粗布劲装,背着装满伤药和干粮的行囊,踏上西去的官道。郭襄走在前面,腰间悬着父亲郭靖留下的匕首,脚步却有些踉跄。林烨放慢脚步,与她并肩而行,忽然听见她低声呢喃:“若是爹爹妈妈还在,定会和我们一起去报仇。”
他心中一紧,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这具身体的原主张君宝,本就对郭襄心存敬重,如今融合了他的灵魂,更添了几分怜惜。“会的,”他沉声道,“我们不仅要为青珞报仇,还要让波斯明教知道,中原武林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
夜风卷起沙尘,远处传来几声狼嚎。林烨将玄铁剑横在身前,金色内力悄然弥漫剑身;郭襄也握紧匕首,指尖泛起银色月芒。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绝——这条路注定凶险,但他们别无选择。
二、流沙遇袭,初显神威
出了嘉峪关,便是茫茫流沙。白日里烈日炙烤,沙面温度能烫熟鸡蛋;到了夜间,寒风又像刀子般刮在脸上。林烨用玄铁剑在沙地上挖了个浅坑,让郭襄坐在里面避风,自己则靠着剑鞘闭目调息。
“烨哥哥,你说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遇到不死军团?”郭襄裹紧身上的羊皮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这几日他们风餐露宿,每天只能喝半皮囊水,吃几块干硬的面饼,郭襄的嘴唇已经起了皮。
林烨睁开眼,望着天边的星斗:“按路程算,再过两天就能到波斯明教的前哨营地。不过……”他话未说完,忽然按住郭襄的肩,“别动!”
远处的沙丘后,传来一阵细碎的“沙沙”声,像是无数虫豸在爬行。林烨抽出玄铁剑,金色内力瞬间灌注剑身,剑身在月光下泛着暖融融的光泽。郭襄也立刻起身,匕首横在胸前,银色月芒在指尖流转。
片刻后,沙丘顶端出现了十几个黑影——正是他们追寻的不死军团!这些士兵全身裹着黑色尸布,只露出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手中握着骨杖和弯刀,步伐僵硬却异常迅速,转眼就到了两人面前。
为首的不死兵举起骨杖,朝着林烨狠狠砸来。骨杖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还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林烨不闪不避,玄铁剑带着金色日光直劈而下——“铛”的一声巨响,骨杖竟被劈成两段,断口处冒出阵阵黑烟,还伴随着凄厉的尖叫,仿佛有怨灵在其中哀嚎。
“阿襄,用月轮诀缠他们的关节!”林烨大喊。他知道,不死军团的弱点在关节处,那里的尸布包裹较松,且是腐心咒力量传输的关键节点。
郭襄立刻会意,指尖月芒化作数道银线,缠向旁边一名不死兵的膝盖。银线触到尸布的瞬间,竟像烧红的烙铁般陷了进去,不死兵的动作骤然停滞,膝盖处的尸布开始冒烟,露出下面发黑的骨骼。
“好机会!”林烨纵身跃起,玄铁剑直刺那名不死兵的眉心——那里是腐心咒的咒核所在。金色剑光穿透尸布,刺入骨骼的瞬间,不死兵全身剧烈抽搐,绿光从眼中褪去,“扑通”一声倒在沙地上,化作一滩黑泥。
其余不死兵见状,嘶吼着扑了上来。林烨和郭襄背靠背站在一起,一个用日功硬抗,一个用月功牵制。林烨的玄铁剑每劈中一名不死兵,金色日光就会顺着伤口渗入,将其体内的邪力灼烧殆尽;郭襄的月芒则像藤蔓般缠绕,束缚住不死兵的动作,还能顺着尸布的缝隙钻进体内,侵蚀他们的魂魄。
激战中,一名不死兵绕到郭襄身后,弯刀朝着她的后心砍来。林烨眼疾手快,回身一剑挡住弯刀,却被另一名不死兵的骨杖击中左肩。他闷哼一声,左肩瞬间麻木,但手中剑却丝毫未停,反手一剑刺穿了那名不死兵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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