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下坐着乘凉说闲话的人也不避着她。
她的耳朵竖着,听到村里面的人说几天前江若半夜私会汉子,还被麻婆撞了个正着时,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跑回了家。
这下,人证也有了,江若身上的脏水是甩不干净了。
而后,她又听人说,在林家药铺抓药时,见赵砚拿了一张打害的方子让月哥儿给他抓。
赵砚拿着打害药在药铺后院煎了。
那打害药的药渣在林家后院还能找到呢。
这下算是‘物证’也齐了。
大家都说,要不是自己的,那个汉子舍得打害?
肯定是不是自己的,才打的害!
赵奶奶听着这些‘风言风语’,经不住了,亲自去找了麻婆问了。
她找到麻婆时,麻婆扁着裤腿下到水渠里,挑水呢。
日头正毒,水渠两旁的玉米地风一吹,就是一股燥热。
麻婆把水桶放下,和她坐到重重的玉米杆的影子里。
“我孙夫郎真的半夜与野汉子私会?”
“可不嘛,还是在赵家外面,赵家汉子那晚跑出去了,我亲眼看见的。我那夜点着油灯出门,是去寻大黑的,冷不防的你家夫郎撞见了我,吓得脸色都白了,跑着回了家!”
常理,只有做了亏心事才会怕。
江若那晚上躲着她的样子,八九成的就是偷了汉子!
年轻好看的夫郎嘛,背着人偷腥,这种麻婆在村里见的多了!
而大黑是麻婆养的猫。
麻婆一个人过活,就有一只猫陪伴。
赵奶奶听后起身,不死心的去了药铺。
这时,药铺里面也寂静,抓药的人不多。
她一进门就抓着月哥儿的手问他,“之前赵砚来你这抓了一副打害药?”
月哥儿一时懵了,“是,都有些日子了,怎么了?”
月哥儿天天的守在药铺,根本没时间出去听人说嘴子,还不知道村子里面起的谣言。
就糊里糊涂的做了“伪证”!
有了人证,物证,赵奶奶底气也足了。
而她越想,越觉得赵家蒙了羞。
心中起了於火,这淤火烧的她整夜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