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不能指望大家上的礼再给张行娶一个吧?”孙海问。
“如果是这样,那个山哥儿就太冤枉了。”江若说。
死了,成了尸体还要被婆家人利用,这是要人死不瞑目啊!
他们正说着,卫幸看到了自己亲娘慌慌张张的跑来上礼,生怕落了下风。
他忙跑过去阻止,“娘,你干嘛呢?”
卫幸拦着卫婶子。
卫婶子躲开他,眼睛巴巴的看着礼桌,“幸哥儿别闹。”
卫幸就是挡在卫婶子面前,拦着不让她过去,“你不能去,张家是什么好人家,有那个银子去给他家上礼,还不如我拿去买了鸡子炖了吃了!”
卫婶子瞪了瞪他,小声说他,“你这小哥,懂什么?去上礼的是冲着张家去的吗?是冲梁家!”
因为张家和梁家是亲家,村里人这才给了张家的脸,来上礼。
梁家是他们村里最有银子的人家,哪家不巴结不讨好?
“那也不能去!”卫幸无理取闹的说。
反正就是拦着卫婶子,不让她去上礼。
几个婶子刚掏了礼钱,看见江若他们,问他们,“赵家的,你们也来上礼?”
赵家在村里不怎么跟其他人家来往。
一方面,赵砚他们是猎户,家里面也没有长辈,整天整天的待在山上,没想过跟村里的人家来往。
另一方面,十年前,赵砚爹娘死后,村里面人也没有几家对赵砚他们照拂,反倒是看笑话的更多一些,赵砚自然不会去贴他们的冷屁股。
跟赵家来往的,也就宋禾一家,林川几家。
万山以前常年不在村里。
她们在这看见江若和孙海觉得新奇。
江若来上啥礼?
他荷包都没有拿。
他笑了笑,“不是,我们要去竹林。”
从这里路过。
“赵家的,都到了这里,不上个礼,死人是会知道的,也算是买自己一个心安。”一个婶子说。
江若听后,作势探头往张家院子里面看了两眼,“张家院子里连个棺材都没有,死人,死人不知道在哪座荒山呢。”
“你这哥儿说话,真是没有半点敬畏心!”一个婶子被他说恼火了。
觉得他没规矩。
“你们倒是有敬畏心,为了讨好梁家来给张家上礼,也不怕山哥儿半夜托梦给你们,把你们给吓醒!”孙海说。
活着也没见他们对山哥儿有多好。
死了,有敬畏心了。
人可真是奇怪。
还有那张行,是什么浑人,来他家上礼?
呸!
江若和孙海大摇大摆的从张家走过去。
他们走过去后,一个婶子说,“果真是赵老太去了她小儿子那里,有她在家关着,赵砚夫郎和赵岐夫郎也不敢如此放肆!”
旁边听到她们说话的赵大太家的儿媳妇,冷嗤了一声。
赵老太不就是因为得罪了赵砚夫郎才被赵砚送去了石桥镇吗?
还有她的两个儿子,被赵砚打了一次,现在伤都没好全。
这个姓江的,在赵家可是够分量的!
江若和孙海顺着路去了竹林。
竹林里只有万重,宋禾不在。
宋禾已经跟万重坦言了。
万重听后吓出了一身汗。
没想到自己昨晚差点被……
他一想到张行他们几个打的是什么主意,就觉得头皮发麻。
真是太可怕了!
江若他们到竹屋里,走到床边上坐下,问万重,“宋禾呢?”
万重心不在焉的,“他去镇上了,衙里来人传他。”
“是为因为张行的事儿?”
万重点点头。
“能判吗?”孙海问。
“梁家亲家在镇上说话那么算话,宋大哥不会能被污蔑吧?”
孙海不说还好,一说万重就开始担心了。
“听宋禾说,昨天秋哥儿把他们绑起来后,在外面晾了一晚上,不能再因此赖上宋禾吧?”万重不免担心。
“不该,张行他们到村里面绑人,本就是目无法纪,衙门要是不判张行,还说是宋大哥的错,那我们都到衙门闹去!”江若说。
“对,去闹。把梁家跟衙门里的关系公之于众,看他们会不会胡乱判!”孙海也说。
听他们这样说,万重放心了不少。
“重哥儿,张行怎么单就绑了你了?”江若问他。
他又说,“不是我多疑,实在是这太容易引人猜想了。”
尤其是,嘉哥儿跟张行的关系不清不楚的。
万重叹了叹气,他自然是听懂了江若话里的意思。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谁知道呢?”
他的话说的有几分苍凉。
“要不,我们试试?”江若提议。
自己亲哥夫,嘉哥儿都敢算计,江若觉得这事必须得有一个交代。
万重的神色闪过一抹犹豫。
孙海眨了眨眼睛,“试什么?”
他咋没听懂他们说的是啥意思?
“试一试嘉哥儿。重哥儿昨天晚上被绑的事儿没那么简单!”江若说。
孙海想了想,反应了过来,瞪了瞪眼睛,“嘉哥儿让张行绑的重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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