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大小子可长本事了,一回来就是官儿了。”
“他算哪门子官儿?一个干杂活儿的,头上安了份差事而已!”璐姐儿不屑的说。
“他不是官儿,也是跟官打交道的。”一个婶子说。
璐姐儿没话说了。
坐在离他们较远的一块石头上,一位头发已经半白的老婶子听着,剥玉米粒时用的力道也就越大。
大家说的起劲儿,都没有注意到她。
还是她拎着篮子回家时,大家才想到她。
“张家婶子的汉子就是被卫闲那小子给捅了,害病害了两年死的。”
“啊,这样的话咱以后再说得避着她了。”璐姐儿没心眼的说。
“可得避着她。”
卫闲告了假,赵砚他们又忙着修新路,只能沈清闲了,带着几个壮汉子,在坝场上巡逻一圈。
沈清虽然是镇上来的,但是看见活儿了,例如是帮忙给人抬抬石头了,拉拉车了,他也干。
汉子们都喜欢淳朴的官,对沈清印象极好。
一次,沈清巡逻到赵砚他们修的新路上。
沈清过来就觉得不对劲。
赵砚看见他,从牛车上跳下来,过来:“沈大人。”
沈清指了指新路,“我记得这路不是往山上修吗?怎么修到山下了?”
谁私自改的路线?
“哦,是卫大人让我们这样修的。”赵砚把罪责毫无愧疚心的推给卫闲。
然后慢慢跟沈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