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新军粮饷、北疆军资……”
看着李承乾踌躇满志的样子,赵牧却轻轻晃了晃酒杯,泼了盆冷水:“殿下,胜不骄啊。”
“杜家确实是倒了,魏王也确实是残了。”
“可您别忘了,砍倒一棵大树容易,清理掉它盘根错节的根系,可要费些功夫。”
“五姓七望,尤其是崔、王两家!”
“如今他们丢了一个杜家,也不过是断了一指罢了!”
“可远未伤筋动骨......”
“此刻他们表面蛰伏,暗地里必然串联反扑。”
顿了顿,赵牧眼神变得深邃:“而且,殿下您如今手握盐利,推行新政,等于是在动天下世家豪强的命根子,也就是钱和权!”
“常言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接下来的反扑,只会比杜家更隐蔽,更狠毒。”
“他们或许不敢再明着构陷储君!”
“但暗中使绊子、拖后腿、甚至……制造些别的意外外!”
“便足以让殿下焦头烂额,疲于应付,却是必然!”
闻言,李承乾脸上的兴奋之色稍敛,眉头微皱。
“赵兄所言甚是!”
“孤确实是又有些得意忘形了。”
“那依赵兄之见,孤当如何应对?”
“简单!”赵牧微微一笑,透着几分市侩的精明。
“你只需做好两件事即刻!”